我从不曾想过她那般三分姿色的女人有何可取之处。
所以她服毒自尽,奄奄一息我也没有去看她一眼;
甚至想如此下场也是极好的,可以省去繁琐的婚礼。
我本以为她这样一死,我便可以落个清静。
可是她不仅没有死,反而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在花园中躲在假山后,偷看我同府中的侍妾燕好;
其实从她刚出现我便知道,只是不想理她。
却不曾想,她不仅看的相当起劲,反而对我评头论足。
就算是被我逮住,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谁让你在这里“表演”的样子。
眼睛里那份狡黠,促狭,不屑,嘲讽……是我所不曾见过的。
和初次见她时的样子,分明是天壤之别。
当时我只是好奇,难道一副穿肠的毒药,于她却成了救命良药。
没有人告诉我,或许一时的好奇便会成为日后沉迷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