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那文曲叔,还有怪大叔啊?”沈淑窈不屑。
“你别告诉我,跟文曲学眠花宿柳,调戏良家女,跟你怪大叔学那些江湖骗子的手法?得了吧,
我看你学完之后,那顶多就是一流连花丛的大蝴蝶,整日只会拈花惹草。”
沈淑窈鄙夷,十分鄙夷,这小子小小年纪便如此祸害人,跟他那俩大叔再学上几年,
得了,他这花花公子的储备军已然是定了型了,甚至比文曲更青出于蓝。
文曲虽然是个花书生,可那坏心思和骗人手法估计比廉贞还要略逊一筹。
在近处沉寂良久的文曲,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她的话而抖动;
原来在这丫头心中他就是一调戏良家妇女的痞子,还是一个披了件文明外衣的痞子,说话了了那
就是一斯文败类。
他觉得此刻他应高该站出来说一句话,让她意识到背后说人是非,是一件极其不道德的事情,于
是抖落长衫,走到沈淑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