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丫头,如今跟着沈舒窈混的,也成了这副傻里傻气的摸样,真是近墨者黑啊!
四丫远远就看到在桃花树下练剑的月横,没工夫心上他剑气如虹,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的身姿;
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得赶紧把姑娘的情况给说了。
万里长征遇到了同志一般,扬起手就吆喝:“爷……不好了,爷,出事了。”
月横被她这一嗓子喊的硬生生收住了剑势,单薄的小桃花树,被剑气打的无端落了一地叶子,平白无故从正在茁壮生长的青少年,过度成了秃脑袋。
“何事?”
“爷不好了,姑娘出事了?”
“什么?何时的发生的。”
“昨个晚上吧。”睡落枕,应该是晚上睡出来的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