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十五楼是一个露天天台之外,十一楼到十四楼这几个楼层都是休息室,偶尔会有小公司分布在这里,但是并不多。这是郝漠风进来之前就掌握的情报,迄今为止他已经干掉了三十八个恐怖分子,但是他觉得自己丝毫不能大意,虽然之前的战斗并不算很艰难,但是死掉的这些家伙里明显的也没有什么大头目,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胆敢在网络上发布视频和国家叫嚣的极端组织,那么郝漠风不会认为这些家伙只具备这样的战斗力。
比如印度和阿富汗边境的恐怖武装,战士们的素质都是过硬的,而那里的众多组织对中华基本都是敌视的态度,因为中华是站在反恐的立场上的。
走上了十一楼,郝漠风想象中的精英分子并没有出现,他的耳朵里却忽然听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声响,那是从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是一名女子在挣扎呼喊着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偶尔的狂笑。
女人的声音很凄厉,还带着虚弱,而那名男子的笑声之中则带着快意的疯狂。
一张脸迅速难看了下来,郝漠风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旁边的屋子里现在正发生着什么事情,肯定是有人质被带到了这里,然后被这群畜生侵犯着,或许是一个,或许更多。
这种时候根本不能犹豫了,郝漠风抄起手里的家伙,一个肩撞就将侧边锁着的门撞开了,随即他看到了一名持枪的恐怖分子正带着惊讶的眼光看着自己,双方都不约而同抬起了自己的武器,对着对方的要害开火。
但是要说到枪速,在这片西北,除了吴甸,还真没有人敢说可以胜过郝漠风,甚至在吴甸离开后的这段时间里,郝漠风仍然在苦练,现在如果把吴甸和郝漠风拉在一起比手速,吴甸不一定就能胜得过郝漠风。
这名恐怖分子虽然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当他的枪杆举起了一半的时候,郝漠风黑乎乎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这家伙的脑壳,没有丝毫犹豫,郝漠风拿着先前从楼下缴获的AK枪,直接打爆了这家伙的脑袋。
屋子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外面的是这个拿着枪的家伙,很明显,他充当的只是一个保镖的角色。而此刻,里面的屋子里仍然有女子凄厉的喊叫声传出,以及一阵木头床板晃动的声音。
一双眼睛几欲喷火的郝漠风转身就进了里屋,只见一个赤裸的肌肉男正一脸惊慌地从一个女子身上爬起,他罪恶的分身在郝漠风在门外开枪的瞬间,因为这忽然的惊吓而已经彻底软掉了,但是身下的女子身体上面带着明显的痕迹,郝漠风知道,这名受害者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侵犯,她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禽兽玷污了贞洁。
“狗娘养的杂种,你他妈给老子去死!”郝漠风一脚就把这个男子踹到了一边,接着一记枪托砸了下去,这个男人的下体瞬间被郝漠风打爆了,眼泪鼻涕混在嘴里流出的白沫之中,只是一瞬之间,郝漠风就彻底消灭掉了他的战斗力。
本来打算马上折磨死这家伙的郝漠风忽然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此刻女子神情呆滞,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乌青,脸颊上的泪水将她姣好的容颜一并洗成了眼泪,郝漠风看着她,于是她也看着郝漠风,从那一对原本应该很美丽的眸子之中,郝漠风现在看到的只有深深印在其中的绝望。
他决定让这个女子自己动手干掉这个恐怖分子,亲手杀死这个玷污她身体的禽兽。郝漠风将自己的上衣褪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因为自己脱衣服的举动而显得再次浑身颤抖的女子,郝漠风叹了口气,将自己带血的外衣递给了这个可怜的姑娘,示意她穿起来。
少年的特种作战服下面穿着的,是郝漠风原本在部队时候穿着的军服,虽然因为今天上午的战斗而变得残破不堪,但是郝漠风仍然穿着这件衣服没有换掉,他要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一个战士,是个为了人民战斗的战士。
女子没有接过郝漠风递过来的衣服,直到面前的青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我是解放军,是来救你的,你得救了”的时候,女子这才彻底从先前的噩梦之中回过了神,看着郝漠风的军装,披上了他递过来的作战服,女子彻底的哭出了声。
曾经,她因为自己的美貌而骄傲,而现在,她痛恨自己,如果自己不是平时过于喜爱装扮,怎么会被这个禽兽从人群里拉出来,从而遭受这样的厄运。
“要不要亲手杀了这家伙?”郝漠风柔声说着,但是言语之中掩盖不了的,是他对面前这名恐怖分子那深刻的厌恶之情和浓郁的杀意。
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只要是自愿的,那么即使是已婚的人,郝漠风也只会在心里鄙视他们的道德操守,但是如果是强迫,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没有人可以违背别人的意志强行地让别人做一些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的事。
郝漠风从小没有父亲,独自将自己带大的娘亲在这许多年里遇到了多少难事,郝漠风都看在心头,很多男人都对自己的母亲意图染指,虽然最后都在母子俩的硬撑之中败退了,但是不代表郝漠风就会忘记这样的经历。
这是他最痛恨的事情,但偏偏就这么发生在了自己眼前,此刻的郝漠风,恨不得把面前的这个猪猡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