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程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可以。那我就不客气了。前提是，你确定你带够钱了吗。不然的话，我会把你压在这儿。”
知道司程在开玩笑，言言七眉头一挑，笑道：“放开了吃。最不缺的就是钱。”财大气粗。
司程一笑：“也是，毕竟是言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不是。”言言七翻着菜单的手微微一顿，否定了他的话之后，言言七没有继续说话。
见状，司程也没有再问什么。
等到点好了菜，服务员给言言七端上了一杯果汁。见服务员离开。言言七的手指在被子上轻轻一敲，才继续说道：“做卧底嘛，毕竟十几年了。还是有些积蓄的。我们每个任务完成之后，赏金会和总部二八分。陆羽拿两成，我们拿八成。陆羽对我们很好。”
顿了顿，言言七身子向后一靠，继续说道：
“如果换做其他人。从小收养了我，供我吃和穿，那么我赚的钱是不会给我的。陆羽却按照规矩和我分。加上每年都很忙，在不同的角色之间来回切换，也就什么花钱的地方。”
所以她不靠言家，也是能活下来的。
她考虑过，在离开这里之前，她会把一部分钱捐出去，剩下的一部分留给陆羽粑粑。
嗯，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尽孝，没有机会好好陪着陆羽粑粑，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送给陆羽粑粑，剩下的钱就都给他吧。虽然陆羽粑粑也不缺钱……
“原来是这样。”对面的司程点了点头。
“你们卧底应该是在这个行业里最辛苦的了吧，比军人和警察要辛苦的多。”
闻言，言言七张了张，扬眉一笑：“不。我觉得大家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