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苏小姐……还是不愿意说？”
看出苏止漓的为难之色，曲老板低吟着声音，对她的态度进行试探。
但是，事实上，苏止漓确实是不怎么愿意说的。
且不管她跟杨嵩的关系，到底是不是真的一如靳宸他们调查的那般，他们两人就是父女关系。
就单单说，杨嵩是靳宸的老师，他们之间这层关系，如果真的因为她在背后泄露了一些不该泄露的事情，那么是否会造成靳宸的困扰？
关于这些，苏止漓全都没有一丁点的把握。
“至少，在我不清楚您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之前，我真的觉得，我不应该在背后嚼这种舌根。”
苏止漓直言说道。
“我想做什么？”
曲老板冷哼，嗤笑了一声，“我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似乎是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之中，以至于在下意识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吐露出了这两句话。
苏止漓闻言，眉心不禁皱了起来。
这还是她了解得知的那个HERO集团的老总，这种身份地位超凡的人，会说出来的话吗？
那种极度不自信的语气，连她都敢自诩，要比他自信得多了。
半晌之后，曲老板终于在苏止漓的注视之下，再度回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