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图影轻轻的笑了笑,“原来如此。”
朱恭挑挑眉,“往往很简单的事情,却就因为一些完全没必要的原因而搞的很复杂,自己累,别人也累。那么镇南王,你意下如何?”
任图影摇摇头,“我现在不想说脏话,因为我怕挨鞭子,但我还是要说:这事他娘没得商量。”
朱恭一脸疑惑,“对此我很不理解,到底是为什么?这样做你什么损失都没有,而且你的地位还是朱天神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任图影认真的道:“要说为什么,原因有三点,第一,我并不是朱天神国的人,没有什么所谓的家国情怀,所以我没必要效忠什么神国;第二,朱帝不是我儿子;第三,朱帝也不是我孙子,你说说,我干嘛要效忠他?”
朱恭满脸杀机,凛然道:“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任图影撇撇嘴,“很没劲,还以为你们要玩什么大的。”
朱恭伸手整理了一下任图影的衣领,冷冷笑道:“镇南王,你看你现在浑身血肉模糊的,本王看着都疼,真佩服你还能在这里谈笑风生,不过断骨鞭只是这处监狱最轻松的一件刑具。”
任图影目光一亮,“刚好我皮有点痒,你可以拿来试试。”
朱恭:“只怕到时候你的嘴就不会这么硬。”
任图影:“行了,别哔哔。”
朱恭叹息一声,“罢了,看得出来镇南王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本王就不多次一举了。”他笑道:“固然镇南王你天不怕地不怕,但你有没有想过两位皇妹?”
闻言任图影目光一凝,“你把她俩怎样了?”
朱恭看得出来任图影眼中的担心和焦急是发自心底,心中觉得有戏,叹然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镇南王也不过如此。实不相瞒,陛下一直都很喜欢两位如花似玉的皇妹,而这种喜欢,就跟镇南王您的喜欢一样。”
任图影咬咬牙,“畜生!她俩可是你们的妹妹!”
朱恭大笑一声,“想必镇南王还有所不知,其实两位皇妹是当初先帝在路上捡来的,并非是朱天皇室的人。”
任图影安静了片刻,说道:“我要见她俩。”
朱恭也安静了片刻,说道:“我希望你在见了她俩之后,会改变主意。”
任图影:“我会的。”
“够爽快。”
……
随后朱恭离开地下监狱,找到了朱忆暇和朱思暇姐妹。
“看样子你们都很担心他。”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朱思暇冷冷的问道。
朱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见到他你就会知道。丑话可得说在前头,见到他时你们该怎么说怎么做你们心里清楚,若不然,这就是你们见他的最后一次。”
“而且,你们也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也清楚你们享受的这一切荣华富贵都是怎么来的。难得陛下对你俩有心,想要他活着,就得听话,今晚乖乖去给陛下侍寝。”
……
在去地下监狱的路上,朱思暇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当见到任图影的时候,看他浑身血肉模糊的模样,两女忍不住哭了起来。
“影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来这里?!”朱忆暇痛哭流涕,她宁愿此刻被绑在木架上的是自己。
任图影温柔的道:“在信中你们要我来,所以我就来了,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总算放心。”他毫不在意站在一边的朱恭,认真的道:“思暇,忆暇,你们本来就不是朱天的公主,又何必寄人篱下待在这里受罪?跟我走吧,如果你们想要这个天下,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我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