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千墨无他法,又不能在这事上依她,只得把她两只手都绑起来了,并略微带着命令的口吻:“乖乖把药喝了,否则就要挨揍。”
数暖的手被绑着挣不开,睁着迷茫地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跟只要被宰割的小羔羊一样可怜。
晟千墨没管她,让她张口,数暖一脸被迫地张开小嘴,他喂了她一口汤药,数暖乖乖含住了,可是很快扁着小嘴,跟他喂了她一口毒药一样的委屈。
要换作是平时,数暖这么可怜地看着自己,他早就心软了,可这会她生着病,脑子都烧糊涂了,浑身又越来越烫,他又哪里能由着她。
因此,喝药的全程,数暖都是喝一口就要扁一下小嘴,掉掉眼泪,以此来宣泄她的委屈。
好不容易喂她喝完药了,晟千墨总算给她的手解了绑。
他让她张开嘴巴,数暖两只眼睛都红肿着,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晟千墨伸指过去,往她嘴里放了一颗软糖,数暖舔了一下,舌尖不小心扫到了晟千墨的手指,她的舌头也热热的,湿湿的,又软又腻的,晟千墨有一种被舔过的手指发麻的错觉。
数暖喝过药后,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老实,不想盖被子,一会要抱着他睡,一会又要推开他,碰也不让他碰,要是他稍微霸道一些去碰她,她就在睡梦中哭给他看,晟千墨也不敢碰她了,但没多久她又自己可怜巴巴地缠上来,抱着他的腰,整个小身板都要埋进他怀里拱。
晟千墨被生病的小家伙闹腾了一夜,早已没了睡意,这会儿趁着她抱着自己,低头下来静静地瞧着她。
数暖的冰丝寝衣柔软地贴着身体,因为她不老实地睡姿,寝衣又从锁骨那里滑落了一大片,露出来一截白皙的皮肤,她皮肤是真白,又白又嫩,看着就光滑得很,可这样嫩滑的皮肤,却又被烙了一个黑色的“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