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这个人还禽兽到让温知故怀了他的孩子,逼迫她休学,温知故是一等班名列前茅的学子啊,大好的前途,被他毁了个一干二净,彻彻底底……
他一直都认为温知故是恨纪叙白的,所以四年前纪家被流放,他庆幸温知故能够逃离这个人的魔爪之中,却不曾想到,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了……温知故居然还要跟他在一起……
岂越真的不知道温知故是怎么想的,他甚至觉得,她怎么能……这样……
温知故看到了岂越眼中的难以置信,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和纪叙白现在的关系,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和岂越解释才好,但紧接着便听到马车里再次传来声音,纪叙白开口,嗓音清清冷冷、幽淡冰凉如浸冰川:“此处是考场重地,我不管你是谁举荐过来的,私下找考生私相授受,你怕是有点不把负责这这场国试的本太傅放在眼里?”
岂越冷笑道:“不知纪太傅眼中的“私相授受”是什么意思呢?”
“私下谈论试题,你以为是什么?”
岂越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那也比你纪太傅对自己的学生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得好!”
温知故脸色一阵红一阵惨白,她垂着眸轻声地:“岂越,你别说了。”
“我就要说!他配当太傅吗?他就没把你当成人看过,知故你为什么非要跟这种人在一起?!”
温知故颤声道:“我叫你别说了!”
她知道岂越是要替她出气,可是他提起这些事,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她不想重提旧事。
一丁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