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贪心,禁欲了四年,逮着个机会便得寸进尺,理智都无法控制住自己……
眼下好了,终于把温知故给惹毛了……
她大概这辈子再也不会想看到自己了。
温知故很用力地抹了一把被亲得都是口水的嘴唇,喘息着,又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整的自己,神色十分冷漠地下了床。
“知故,我……对不起……”纪叙白看到温知故这样,试图想跟她解释什么,可是刚开了个口,便觉得自己忒可笑了,他做都做了,他都能趁着温知故睡觉的时候对她做出这种事来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难不成温知故还逼着她做这事了不成?
显然并没有,就是他自己起了贪念,是他自己得寸进尺,辜负了温知故这些日子以来的好。
他又还有什么脸去跟她解释。
纪叙白以为他这句话说出口,只会听到温知故的冷嘲热讽,但事实上,这一次温知故并没有对她冷嘲热讽,温知故紧紧地抿着唇,十分冰冷地盯着他,那样寒冷的眼神,不像是在打量一个人,而是仿佛是在打量一件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物件。
于是连带着她自己都是面无表情的。
她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推开了门,再嘭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摔门离去了。
纪叙白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全是她摔门离去的身影,他终究是将她推到了两个人交点的分岔口……
他终究还是彻彻底底地把温知故推开了……
温知故本就因为那些年他对她的凌辱恨毒了她,如今他又趁着她睡着了那样对她,她又哪里还有可能再原谅自己……
这一次,她不会再回来了吧……
纪叙白的手缓缓地垂落在床边上,掌心仿佛还滞留着她的温度,以及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