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何时嫌弃过啊。”
温知故说干就干了,“那这样,你帮我再跑个腿吧。”
岂越有模有样地像个将士一样挺直了身背,绷着脸道:“请温军师吩咐。”
温知故瞪了瞪他,没须臾,破功了,她笑了出声,“帮我去小学堂接小简过来,我现在就去准备晚膳。”
岂越一听是这样简单的差事,当即就应道:“好咧。”
等岂越走了,温知故心里那种隐约慌乱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岂越的眼神,岂越说过的话,一直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她甚至没有办法去给自己找借口。
是啊,为什么呢?
岂越都发现了她提起纪叙白时的不一样,她自己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什么,可这些想来也实在让她打自心里的不安。
怎么会这样……又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就已经打算要离开他,并且不再见他的了,可是不经意脱口而出的话,却仿佛是在关心着他……
温知故不愿再往下想下去,也不敢往下想,她怕到时候想多的那个人不是岂越,而是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