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时正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边一边喝茶一边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
许岑然轻轻地笑了出声,笑意凉嗖嗖的。
就是那么轻的笑声,但纪小时对这道带刺儿的笑声简直熟悉都不能再熟悉了,她冷不丁地听到这样冷恻恻的轻笑,差点没给吓得喷出水来。
纪小时瞪大了眼睛,看到面前站着的当真是许岑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一时之间有点蒙,有点不知所措地瞪着许岑然,似乎是不知道他打哪儿冒出来的。
“纪小时,看来我是小瞧你了,原来你还会逃课跑出来玩呢。”许岑然说这句话时的时候,语气一点也没有要生气的成分,反而是用比较慢慢悠悠地声音说的。
然而,他的心里却真是失望透顶。
就在昨日,他看过了纪小时抄写的书以后,还以为这丫头只是有点脾气,倒还服管教的,却不想他这才请假离开一天,她就逃课下山了。
纪小时虽然有一种被抓了包的羞愤感,但还是忍不住辩解:“我是……我是请假下山的,不是逃课!”
都被他逮了个正着还不知悔改,许岑然的脸色更加冰冷了:“谁给你批的假?你又请的什么假?”
“是李太傅,我,我,我请的……病假……”
许岑然看到她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是生病的迹象,加上听她越说越小声,便知道她是心虚了,更是冷笑道:“我倒是看不出来你哪里病了。”
纪小时摸了摸鼻子,讪讪地,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才好,便看到屏风后面又走出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看了看她,又转头去问许岑然:“岑然,这是怎么了?”
闻言,纪小时眯起了一双眼睛,一副嗅到了“奸`情”二字的表情,忍不住指着许岑然倒打一耙:“你还有脸说我,你还不是请假跑出来跟你情人幽会了!”
说着,纪小时还很生气的重重“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