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栩便看着他，清清晰晰地开口，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了，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话。
“为什么……”顾林有点不知所措，心情也很慌乱，却还是不忘对徐栩强颜欢笑，非得要知道，“为什么啊……栩栩，为什么非得要我做这种选择？”
徐栩垂下头，抿着唇，一声不吭。
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落在手背上……
如若问为什么就可以知道为什么的话，那她也有许多的为什么想要问顾林，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欺骗了就是欺骗了……
她不可能因为有了个孩子，就可以不管不顾过去发生了什么，然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栩栩……我……我就想下半辈子都对你好，我想好好对你，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是再做什么混账事了你就打死我，你别这么无情成吗？”
顾林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宁可徐栩冲着他发火，也不愿徐栩抱着必须要离开他的决裂……
徐栩低着头攥着自己的守缺，却依旧还是那一句话。
顾林听到她的话，眼眶都慢慢地血红一片，张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地：“栩栩……你这不是在逼我吗？”
徐栩伸手擦拭了一下湿了的眼睛，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扬起头来，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地清清楚楚地告诉顾林：“这是我唯一能，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