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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阁的门紧闭着，听不到一点儿动静，溏心在书阁外等了许久，他原本是要跟莫知非一起进去的，但是莫知非不让，非要他在外头等着。
溏心并不知道莫知非会跟院判大人说什么，但想来想去都不会是很好的事情。
莫知非从书阁出来的时候，看到溏心一个人站在曲廊石阶上，身形清隽淡漠，又有些瘦。
他站在那里挺久了，都没有动过。
莫知非走过去，想伸手拉他的手，但想起了什么，又硬是把手放下了，在他身后低声叫了他一声，“心心。”
溏心回身看了看他，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但又不想问，他想等莫知非告诉他。
但直到走出了书阁，莫知非都没有作声。
“少爷……”溏心最终忍不住停下脚步，抬眸叫他。
莫知非应了一声，却没有给溏心提问的机会，便说：“先回太医院，晚点我送你回去。”
溏心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说好。
往常他们一块儿在太医院的时候，莫知非最喜欢跟着溏心，话也多，就连赵如霜有时候都忍不住说，得亏溏心不嫌弃他那么烦人。
但这次回到太医院后，莫知非却挺刻意的跟溏心保持了一定距离，也不跟溏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