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做了手术,稍微有一点差池,他下半身就残废了,以后可能不能走路。
你们家里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就算了,现在他摔倒在地上,难道扶一扶都不会吗?
还是在你们这些人心里,压根没有亲情。”沐浅浅想起了浪泩,想起了宋医生。傅宇煌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她不理解,生气,眼圈发红,全是质问和厌恶。
她的憎恨,她的厌恶,刺伤了他的眼,割伤了他每一根神经。
他咬牙切齿道:“傅其凯的腰压根就没有事,他根本就没有受伤,如果真的受伤了,也不会来这种私立的,不正规的医院。
我们没有来,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告诉,他不告诉,是因为他不敢告诉。
我刚才不去扶,更是因为我知道,他只是在作戏,不然不会算好时间把我喊过来,他想要干嘛,你不清楚吗?
浅浅,经历了那么多事,我还以为你长大了,你怎么还这么愚蠢!”
愚蠢!
她过去确实很愚蠢,现在也还很愚蠢,这一切,到底是给她造成的!
沐浅浅疯了,情趣激动的快要爆炸。
她用力的推开傅宇煌,脖子的青筋显露,吼道:“我愚蠢或不愚蠢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你不愚蠢,你拉着我走干嘛,滚。”
傅宇煌握紧了她的下巴,目光腥红的锁着她,充满了压迫感,好像坐拥天下的王者一般,狂隽肆意,恐吓道:“你再说一遍滚试试!是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不和其凯交往,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缺不了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