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越界者死”。
各记者很摄影师都纷纷把脑袋点得跟呆头鹅一样,生怕大boss一个不满把自己的牙齿也敲碎了。
男人神色淡淡,转身时刘秘书带来的人已经到黑色轿车旁边开始着手把车头拆了。
沈翩跹站在一旁呆呆看着,方才身后发生的事情都在她耳朵里,她却不想管。
医生这个时候从车里退出来,大约是已经完成了初步检查。
沈翩跹急忙上前一步,
“医生,他怎么样了?”
“初步判定,内脏应该有点损伤,可能是脾脏破裂……具体的还要等验过X光后才能确认。”
“会有生命危险吗?”
“这个也要等具体检查后才能给你答案了,现在要紧的还是得把人弄出来。”
说着他又转身匆匆去了另一辆车旁。
法拉利的车头也已经面目全非,而且凌志是从侧面直接撞过去的,车主情况可能比严逸更严重。
沈翩跹沉默着看了一会儿严逸。
刘秘书带来的人正拿着工具甚至电锯据开了卡着严逸双腿的零件,呜呜的响动声里,男人一直微闭着眼,苍白的脸上都是淋漓的血迹,衬衣上都沾着血。
少女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缓缓移开眼珠,看定了另一辆车。
她慢慢朝那边走去。
程致远靠在凌志车身上,看着少女的背影,微微眯眼,却没有阻止。
她来到法拉利的窗边,朝窗户内看去。
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比起从水箱里看出去的模样,显得更加狰狞僵硬,大约是这些天被程致远和严逸的追查赶得未曾休息,整容后遗症便完完全全的体现出来了。
沈翩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只觉得丑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