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好像什么感觉都有,又好像一切情绪都陷入了空白。
帝少?
哪个帝少?
是我认识的我爱的那个吗?
好像只有他能被这么叫吧?虽然他自己其实说不定很抗拒这个称呼。
沈翩跹迟钝的点进了那个话题,心中疯狂升腾的让人恐慌的预感,在看到第一条热门微博时,瞬间炸开来,让她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为什么……会那么似曾相识?
那个泛黄的记录本,那些熟悉的凌乱或整齐甚至带着泪迹的笔迹,那些曾经让她难受了好久的,因为感同身受甚至大哭的记录,有关那个不知名的,精神障碍症患者的记录。
为什么,会出现在程致远的相关消息里?
又为什么,这些人都说,这就是他呢?
一张张照片上泛黄的纸页仿佛从她掌心实实在在的擦过去,凌乱字迹带着着笔人的痛苦,和一个礼拜前男人灯光下平静冷淡的侧脸重叠着一起晃过她恍惚的瞳孔。
【在母亲残缺的尸体被送回来时,在父亲失去消息后传来死无全尸的结果时,我就应该发现了。可我足足错过了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时间!】
“盒子里装着一条手臂,无名指上戴着妈妈的结婚戒指。”
男人平静的说,
“父亲从那时候开始了不眠不休的追查,一个月后死在了国外的战乱地的流弹里,死的时候形销骨立,面目全非,送回来的时候我几乎认不出那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