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作哪想到孔小北这般犀利,应声中招,百八十斤的人就这么飞了出去,满嘴大牙掉了一半,啊呀吐了口血水,冲地痞们叫道:“打呀,养你们吃屎的啊。”
地痞们卖命冲杀了过去,这些人孔武有力,彪悍凶猛,都是敢见血的主!
但毕竟是没有武道根基的,纯属蛮力乱劈,惊的四周的来客纷纷躲闪、尖叫,数十个人围着孔小北在院子里打杀,竟是连人家一根皮毛都摸不着。
泰山派的功夫并不以速度见长,拳法刚猛雄劲,孔小北与真正的高手比起来,论速度算是下流,但对付这些地痞,那是绰绰有余了。
好一个孔小北,脚踏玄步,那双铁拳不避刀枪,一拳一个,跟点萝卜一般,但凡挨着了那千八百斤重拳头的地痞,没有不伤筋动骨,横飞倒地的。
一时间,院子里的桌子、椅子被砸了个稀巴烂,数十个打手,一盏茶杯不到的功夫,就全栽在了地上,哭爹喊娘,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逃之夭夭。
“还有谁,我就问一句还有谁!”
孔小北右手往前一探,摆出一副宗师派头,傲然问道。
他平素在学校里也打架,但哪有这么痛快过,而且干的还是行侠仗义的大事,一想到待会秦侯来了,看到自己这般威武,这印象分是妥妥有了。
“砰!”
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
满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焦文斌举着手枪,阴森森的走到孔小北跟前,“年轻人有点本事是好事,但是太狂了,那就是自寻死路!你要找人玩是吧,好啊,我陪你玩个够!“
焦文斌动真格的了,原本喊打喊杀的乡亲们也全都怂了,焦大作在村里横行霸道,大伙不爽了,还敢跟他斗一斗。
但焦文斌不同,他代表的是鲁南县明里最强的实力,掌握着公器,民不与官斗,锄头把斗不过烧火棍,万一被抓进去了,来个牢底坐穿,那就有理也没地方申了。
“该死,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李铁牛暗自叨咕了一句,看向雷烈。
雷烈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早已不是东州的雷三爷,区区一个平民罢了,能有何法?毕竟天底下不是每个人都像秦侯那般,视权贵如粪土。
“焦先生,他可是孔近南的儿子,你想清楚了!”雷烈往前一步,提醒道。
“没错,敢动我小北哥,回头有你……”
严松的话音还没落,啪!焦文斌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严松只觉大腿一热,低头一看血如泉涌,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直是打滚。
“孔近南算个屁,就是他来了,见了老子也得乖乖叫声焦爷。”
“小子,他们没告诉你,我大哥是太公门的焦文学吧。”
焦文斌阴笑道。
“焦文学?莫非是宁老的首席高徒,掌控鲁东的焦神爷?”
孔平有些坐不住了,从走进院子来,他就觉的有些不大对劲,好多省里的实权派熟面孔怎么会出现在乡村野地?没想到,竟然是惹到了焦家这尊神。
以焦文学的地位,无论是在武道界还是在政界,泰山派确实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坏了人八十大寿,还打伤了人,今儿这梁子怕是不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