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其实是很矛盾的。
由于常年在外与武道界争锋,与燕家明争暗斗,秦侯当权江东的日子其实并不长,尤其是民生这一块。秦侯在的短暂日子里,制定了无数天下归心的帮规,这些铁律虽然在秦继的“金钱绩效”大棒下已经有分崩离析之兆,但包括程苦等人在内,松动归松动,要完全把帮规抛之脑后,把公义忘却,也是不可能的。
但秦继做的也没有错,这么大的基业,光靠几个老百姓,光靠一些口号与满腔热血是难以维持下去的,只有拿到手里才是最实在的,秦继同样在各地盖学校等等,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维持公义而已。
但如蔡智这些人,却拿着鸡毛当令箭,在底下做的太过了,确实是苦了那些老百姓了。
“我们医药厂有专门的市场调研部,药品的价格维持如今的价格,已经是百姓承受的极限了,不能再往上涨了。我给你五成半价的价格拿药,你就少在这上面动花花肠子了,如果真要把药品再炒高了,到时候小心你这颗人头不保。”
程苦严正叮嘱道。
“姑父菩萨心肠,侄儿明白了,粤东药价若是上涨一分,蔡智定当提头来见。”蔡智大喜,按五成拿药,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大好事,估计整个华夏也是独一份了,以粤东的消费能力,他定当能把蔡家的创收提升十倍以上,到时候一旦击垮柳仲,岂不是江山稳固。
“嗯,我听说柳仲去年成立了华南医药厂,他毕竟是华光大师的弟子,佛门也颇有不少医药名法,制造了不少新药,虽然比不上医药厂的品质。但毕竟柳仲走的是老价格,能把底层百姓都给揽走了,我们大秦医药厂这两年联组吞并各大制药厂的目的,就是为了垄断,包括底层的利益链。”
“我给你五成的拿货药品,你先不急着挣钱,可以跟柳仲打打价格战,争取下民心,毕竟咱们是老牌子嘛。”
“只要你能把柳仲给挤黄了,我这次就不算白来。”
程苦想了想又道,他之所以愿意给蔡智这么低的拿药价,除了是那几个女人外,更重要的是他看重蔡智的野心与手段,如今柳仲已经成为了秦继的一块心病,若是不能根除这家伙的影响力,对于秦帮的大局是极为不利的。
“姑父放心,这个我早就想好了,迟些我会举办一个医药交流大会,专门跟柳仲过过招。”
“让他用新研制的药,跟咱们大秦医药厂出品的药物比拼一下,以咱们的品质,他们肯定是比不上的,到时候让媒体大肆的宣传一下,要柳仲下不了台,看他还有什么脸在粤东卖药。”蔡智早有对策。
“嗯,到时候再找几个托说他的药吃死人,来几家咱们控制的媒体黑他们一通,柳仲肯定玩完。”苏恬恬也是附和道。
“你们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蔡智呀,你看时间不早了,那几个姑娘家这会儿应该已经休息了吧。”
正事说完了,程苦清嗓提醒道。
蔡智一拍大腿,干笑道:“瞧,光顾着聊药的事,姑父稍等,我这就去找她们。”
“快去吧,我等着。”
程苦嘿嘿笑道。
待蔡智一走,程苦立即进了里屋痛快的冲了个凉,又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两颗暗藏了很久的丹药,就着茶水一口吞服了。
他这些年得到昆仑山的指点,修为也是增长了不少,但一想到四美之迷人,怕仍是吃不消,是以毫不犹豫的服了药。
既然决定要好好享受人生,那就好好放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