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缕灵魂碎片与她共存，结界内的一切，他也看到了。
血红的大阵阴邪的像是地狱中的怨灵海，又像是乱葬岗里的死人堆，不论像什么，都绝对不是《献天大阵》。
他第一时间阻止殷无双输入灵力，静观其变。
接下来的一切，也在他预料之中——阵变了。
殷无双眉头紧皱。
还我命来……
就在两人沉默思忖的时候，门上响起“叩叩叩”的敲门声。
“殷宗主，你在么？我是纪长生。”纪长生的声音响在门外：“你来凌云阁两个多月了，该去领弟子们统一的服饰了。”
凌云阁弟子有统一的服饰，《献天大阵》的时候，除了殷无双，大家穿的都一样。
殷无双和君上邪对视一眼，道：“昨夜，所有凌云阁弟子双目圆睁赤红的时候，纪长生的眼睛没有变，他看了我一眼。”
闻言，君上邪狭长的眸子中若有所思：“若是这样，你不妨和他去一趟，若有危险，我会第一时间出现。”
“嗯。”殷无双点头，撤了结界打开门，就看见等候在门口的纪长生。
纪长生身着锦衣，五官俊美，沐浴阳光之下，像是翩翩而来的贵公子。
他眉眼一弯：“我领殷宗主去取衣服吧。”
“多谢。”殷无双点头。
两人并肩而行，走过山间小路，绕过人多的连武堂，一路走向松林中的一间小房子。
一名老奶奶正在用灵力操控针，缝制衣服。
“这是寒奶奶，年岁已大，眼睛不行了，但光凭感觉，也能缝制出一件件衣物。别看她这么大了，负责凌云阁弟子的春夏衣物，都是她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