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辉如此铤而走险原因，就是秋天来了，萨满巫师预言的凤国要乱了，这是他复仇的好时机。
否则仅凭他一人之力，或者仅凭一个狂鲨国，是不可能轻松击败凤国的。
“是。”王辉点头，心里对殷无双的聪明佩服无比：“所以，我才会和我女儿说凤国接下来会更乱的话。”
王小丫看看殷无双，又看看王辉，不敢说话。
殷无双沉默下来，眸中闪过多种情绪，片刻后，她开口问道：“旧帝指的是女帝，那么新王是谁？我么？”
她需要确定这件事，如果新王是她，那么导致凤国更乱的源头，就是藏起来的凤青黛和祝青山。
如果新王不是她，那就说明凤无双那边，还有变数，她得提防着这些变数。
听到殷无双的问题，王辉怔了一下，反问道：“新王难道不是太女殿下吗？”
照眼下的明朗局势来看，女帝必死，殷无双必为女帝才对。
王辉的反问，让殷无双更加警惕：“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新王到底是谁，萨满巫师也没有告诉你。”
否则，王辉的回答，就应该是“对”或者“不对”，而不是用这种反问的语气。
王辉又是一怔，然后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莫离告诉我，旧帝是女帝，但新王蒙了一层纱，他也看不清是谁，这是一个随时会变的数，换而言之，就是所有人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