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二十出头,却有着藏而不露的内敛气息,尤其那一双银灰色的眼眸,似乎只需和他对视一秒,就能弥足深陷一般。
菲菲脸色一红,移开目光,低下了头:“你、你的伤怎么样了?已经痊愈了吗?”
白瑾焱慵懒的靠在门框上,邪佞一笑:“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像那日一样。”说着,修长的手指竟然佯装着要解开腰间的玉带。
菲菲当然知道他口中的‘那日’只指当时她脱了他的战袍,用热水擦拭着他的身子的情况……
可那时候事出突然,如果不这样做,他必死无疑。
菲菲被他两句话调侃的哑口无言的,羞怒的控诉道:“你好歹也是燕国的摄政王,怎么能这么不正经。”
“不正经吗?”白瑾焱无辜的耸了耸肩:“本王只是实事求是的说了一句,就被你说成了不正经,那你这个不说光做的,岂不是……”
“菲儿——”白瑾焱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便有一个中年宫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菲菲一看来人,连忙问道:“徐嬷嬷,是不是我娘醒了?”
徐嬷嬷点点头:“醒了醒了,不过吃了点东西,就给全吐出来了,还咳了血,我这不赶紧的过来看看,你熬的药好了没有。”
对了!她的药!
刚才光顾着和白瑾焱斗嘴了,都忘了她熬的药,被他吓得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