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迟疑了下,在考虑该不该把自家的事说给面前的这位女院生听,这关键是说了也没用,何必让人家陪着自己一起闹心呢?
踌躇之际,还是他妻子先开了口,“怎么不可以说,南门区域就那么点大,这事动静又不小,怕是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我们自己一个劲地捂着藏着做什么?”
妇道人家总是感性的,被逼急了,哪里还会考虑三思而后行?
就这样,从王兴母亲口中,南宫璃知道了搞事的人是谁了,只是这个听起来没什么好奇怪的答案,还是让她小小的奇怪了下。
“药草盟是卖药草的,怎么说盯就盯上你们王家的米种了?”
王老板摇头叹气道:“姑娘有所不知,北门区域那儿开了家珍草堂,那珍草堂和南门区域的药草盟不对盘。
于是,药草盟就打算给那珍草堂点颜色看看,开始八折优惠叫卖。谁知道,那珍草堂的老板也是够狠,药草盟这边一开始优惠,那边立马一折优惠跟上,还放话,不怕卖空,卖空再说。”
“哦?竟有这事?”
南宫璃明明就是那个“够狠”的老板,却是继续装起好奇宝宝,“后来呢?”
“后来?姑娘啊,药草又不是大米,那玩意儿能天天吃么?就算能,能顿顿吃么?谁没事去买一大堆的药草放着啊?不都是有需要了再去买么?
你说,一折优惠和八折优惠比,你买哪家的?这哪用比啊?
再加上,水鳞草你知道的吧?那玩意儿珍草堂的存货多,南门区域这边的几家药草店的存货比不上人家,还没人家的新鲜,那人家的生意自然是红红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