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茯苓惊讶得看向自家小姐,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色。
小姐就是小姐,初心不忘,即便不想惹事,但她终究不能看有人这般猖狂作恶。
田子才朝出声的方向看去,周围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在他视线还没投来时,就早早地跳至两边了。
于是,他这一扫,都不用费力看,就看见了两少年,一个俊雅,一个清秀。
出声的是那个俊雅的,田子才翻遍了记忆,都没找到能和这张脸配上的人。
一直以来,内外两圈论美男子,无不都是衣家的,为此他看衣家的特别不爽。如今看到个能和衣家比肩的,甚至有超过衣家趋势的,大惑之下,伴着盛怒。
“你是谁?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当我聋子不成?”
“本少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王离是也。
本少当然知道田公子不是聋子,田公子只是有点耳背罢了。方才明明是本少说的你,你却非要怪罪于别人,这不是耳背是什么?”
“你,你说什么了你?”
“本少说你长得像人,做出来的事连牲畜都不如,枉为人。”
一句“枉为人”,惊得在场的一个个瞪大了眼。当然田子才也是其中一员,只可惜他眼睛生来就小,所以看上去不怎么明显。
“你、你敢再说一遍?”
“你看,都说你耳背了吧,大家伙都听清楚了,就你还要本少再说一遍。罢了,你田公子本少可得罪不起,本少就再说一遍好了,本少说,你枉为人!
啊,对了,方才这位衣家二少说了,你们田家是经商起的家吧?我看也像,你这一身的暴发户气息,怕是没什么学问可言,不然本少再好心给你解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