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祁洛九,算你命大!”郝厉看着祁洛九冷笑了声,余光扫了眼梵锦,悠悠说了起来,“看来这女人对祁安王是真的重要啊!别跟上来,否则我便立马捅穿她这娇嫩的小脖子。”
祁洛九既然识破了这计,显然也是做足了准备。
他不过一介式医,可不同于那些能打的灵修,此下能有一个筹码便是一个筹码,好在他之前听信了这祁王府的风言风语。
“本王放你走,你把她放开。”祁洛九温朗的声音沾染了些许的怒意,此下那张俊朗的韶颜雅容也隐藏不住深深的担忧。
梵锦看着他,目色颤了颤。
他莫不是忘了她也算是一个灵修呢?
当即梵锦便朝他使了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而郝厉有了梵锦这张通行证,也没人敢在为难他,甚至在他要一匹疾风马这种无理的要求下,祁洛九都答应了。
“祁洛九,你知道式师可是修的精神力,不准有人跟上来,否则我便立马杀了她,反正难逃一死,我怎么着也要拉个陪葬的。”
祁王府大门,郝厉看着祁洛九冷声道,似乎是想认证此话,手上一个用力便刺穿了梵锦的肌肤,顿时血渍顺着她脖颈流下。
脖颈上只有一下刺疼,梵锦轻抖了抖眉,眼中一道冷意飞闪而过。
呵,这人还真是不怕死呢!
祁洛九也在郝厉这威胁下瞬间黑了脸色,但之前接受到梵锦的眼色,只好按耐不动。
郝厉已是身手利落地带着她上了疾风马,一路奔驰,很快便出了城门。
他倒也是个警惕的性子,出了城门后未走官道,偏向山间小路而行。
喂了粒丹药给梵锦吃下,郝厉拽着她下了马,一脸戾气地看着她,“把乾坤镜交出来。”
想起这事,郝厉就气得呕血。
他跟祁毅渊做了一年的交易都没拿到这乾坤镜,没想到这女人不过一个月就拿到了,靠,这心是不是也太偏袒了点?
冰凉的刀锋抵在梵锦脖间,郝厉手上用了用力。
梵锦却是丝毫未俱,目光淡淡地看着郝厉,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