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女人满脸泪痕。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吗,这么多年了,没有一点变化,你还是个女人嘛?”男人不知所谓。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是我们要存钱啊,我们要结婚啊!”女人声音嘶哑。
“谁要和你结婚?”男人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妖艳女子。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女人怒喊。
“你仔细看看,你不认识她?”男人面露讥讽。
“我认识?梅梅?怎么会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女人睁大了双眼。
“姜大哥这么好的男人,你不懂珍惜,我替你珍惜啊!”
“是我不懂珍惜?哈哈哈哈哈!我不懂珍惜!”女人仰天大笑。
“不!你不是夏梅梅,你是谁!”
“你仔细看看我的脸?你真的不认识吗!”
“你是陶莹!怎么会!”
“哈哈,陶夭儿,我要你不得好死!就和你的娘一样,贱人!”
“我是谁!”
“你是陶夭儿这个小贱人!”
“不,我不是!”
“那你是谁!”
“我是桃夭夭!”
“你是桃夭夭,那我是谁?”那个女人突然看上去和桃夭夭长得一模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是桃夭夭啊!”
“不!我才是桃夭夭,你不是!不不!我才是桃夭夭!”
“夭儿?夭儿?”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就和音响中的低音炮一样,有一种能让人沉静下来的魔力。
“不!”桃夭夭猛地坐起身。
“夭儿,只是噩梦,别怕。”擎夜灼的眼中满是关心,将她搂入怀中。
“只是做了梦?”但是这个梦好现实,好可怕。
“嗯。”擎夜灼刚进屋就看见桃夭夭在书榻上睡着了,口中呓语。
“还好,只是个梦。你回来了?”桃夭夭拍了拍胸脯,转头问道。
“梁卿拿了一份折子来,查出来是骆家叫人递上的。”擎夜灼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骆家?”准没什么好事。
“折子的内容说的是,陶万成和盐商勾结,暗中亏空官盐,买卖私盐。”擎夜灼淡淡地回答。
“这个罪名可不小,证据属实吗?”桃夭夭问道。
擎夜灼摇了摇头。
“不知道?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事属实,陶万成有罪,骆家趁此想干掉他。二是此事是诬陷,骆家趁此想干掉他。”桃夭夭分析道。
“夭儿,你会怪朕吗?”擎夜灼在她的耳边磨蹭。
“为什么要怪你?”桃夭夭不解反问道。
“夭儿?”擎夜灼的眼睛亮得如同北星。
“这件事不管有没有证据,你都必须查,不然你就会被世人认为是一个听信宠妃的昏君,而我会被骂成迷惑君主的恶妃。”
“夭儿,你不必这么说自己。你不是——”
“但世人不知道,天下人不知道。在越紧要的关头,你就越要让别人知道你是个明君,若此事是真你不查,就是至百姓于不顾,漏掉一个北皋最大的贪官。若此事是假你不差,就会陷我于不义,陷陶家于不义,陷你自己于不义。”桃夭夭充分发挥了一个高科技年代的博士智商。
“朕知道了,谢谢夭儿——”擎夜灼开始轻轻舔着她的耳根。
“喂,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你能不能,别——”桃夭夭的抵抗毫无作用。
“夭儿,朕好想你。”擎夜灼深情耳语。
“你不是天天都能见到我吗?”桃夭夭无语。
擎夜灼轻咬她的耳垂,桃夭夭浑身一震。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桃夭夭的发香如此让他着迷,他用行动证明了此想非彼想。
“你,别——”桃夭夭是在垂死挣扎。
“夭儿,别动!”擎夜灼忍耐着,双手将她的脸蛋捧起来,两人深情对视,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剩下你侬我侬。
擎夜灼看着她娇红的双唇,忍不住印了上去。
“嗯——”桃夭夭一声痴语,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