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雷皓天换好衣服,衣冠楚楚的走出别墅,上了车。心肝嗖的装进更衣间,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一套劲装,拉着曾子建的领子,勾笑问:“跟我说,昨天从雷霄那里带来的人,关在哪里了?”
哼哼,敢在她面前耍花样的男人,她严心肝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地底下三层呢。
“心肝,你让我和皓哥打声招呼吧,求你?”曾子建走在最前面,可怜巴巴又狗腿的讨好。
心肝努努嘴,眼咕噜直转:“不行!他不许我来,你报告了,我就不能亲自收拾那个敢贩卖我的人了。”
“不亲自出口恶气,难消我心头之恨。”心肝斜睨曾子建一眼,一脚朝他腿上踢去:“别啰哩啰嗦的,有事我自己承担,你怕个什么。”
问题是皓哥怎么舍得罚你,吃亏还是我们这些狗腿好不好?
曾子建敢怒不敢言。
谁让他没事出来晃悠,被心肝逮个正着呢,呜呜,悲催,以后记得没事别在心肝眼皮子底下溜达,不然准没有好事。
那人被关在审讯室里,整个人坐在死气层层的坐在椅子上,身体上绕着很多线路,现代的审讯早已不是电视上的挥鞭火烤,而是现代化的电击、神经注射、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酷刑。
心肝站在审讯室里,中间隔着一块单视玻璃,从大大的玻璃墙面,能够看见被捆绑在某个特殊椅子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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