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说完这些话，倒在了地上。
秦墨走了上去，试探了一下，摇摇头。
卫城的脸色很不好。
而远处，青柠换了衣服跟了过来，正看见冰儿到了下去。
她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水。
卫城察觉不对，“有人提前通风报信，快查！”
这时候，乐白得到了消息，带着人也赶到了。
所有书司的人，都被安排到院子，青柠站在后面，亲眼看着冰儿被带走了。
她还是没有能挽救冰儿。
还记着第一次见面，还记着带着冰儿去季候府，还记着曾经那些快乐，不快乐的时光，可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
而那些人，什么东西都没有搜查道。
冰儿是一个谨慎的人，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的。
卫城的脸色不太好看。
秦墨看了一眼书司的人，“卫大人，这里面一定有楚国细作的同伙，一个一个的审，总会审出来什么的。”
“饶命呀，卫大人饶命。”
柳书媛带着头，大家都跪了下来，青柠慢了一拍，抬起头，卫城和她对视。
“就是你，季青柠，你出来。”秦墨呵斥道。
季青柠走了过来。
“卫相大人，她一定是冰儿的同伙，她们曾经可是主仆。”秦墨找晦气。
青柠冷声道：“秦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当初是皇上吩咐让冰儿做我的贴身宫女。”
“那又如何？这么长时间，你难道什么都没有发现。”秦墨不相信的问道。
青柠镇定道：“皇后娘娘还是太子细作，和皇上夫妻恩爱多年，皇上不也是没有发现，更何况我和冰儿主仆几个月而已，皇上睿智英勇，都没有发现，更何况，我这个小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