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聿从杜家出来,站在自己的车前,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到自己的车钥匙。
后来,他干脆顺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着司机胡乱的报了个地址后,就醉死了过去。
任凭路上司机怎么唤他,他都没能醒转过来。
傅樱的公寓前,出租车司机将车子停了下来。
并非是出租车司机执意要送温筠聿来这里,而是温筠聿报的那个地址已经没人居住了。
司机送温筠聿上楼后,敲了半天的门,直到把隔壁的邻居给惊了出来,这才罢休。
邻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半靠在司机身上,醉的不分南北的温筠聿,说道:“你们是谁啊?隔壁的住户早就搬走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出租车司机累的气喘吁吁,被温筠聿搞的焦头烂额。
无论怎么询问,温筠聿只说出了这一个地址来,其余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最后,隔壁的邻居没了辙,转身将一个地址拿出来,递给了出租车司机,道:“这个是霍小漓新住宅的地址,还是上一次她有东西忘在了这里,我打电话要了她的地址,才给她寄过去的,你就送他去这个地址吧。”
出租车司机接过地址,瞬间如重释负,连忙道谢。
出租车司机将温筠聿送到傅樱的公寓洋房时,已经晚上11点了多。
温筠聿虽然醉着,可没忘了付钱。
他将钱夹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看也没看的拽了一摞现金都给了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倒也是个仗义的人,从众多的钱里抽出两张来,又将剩余的重新塞回到他口袋里,说道:“不是我要多收你费用,你吐了我一车,我也要拿去清洗的,你看好了啊,我可没多拿你的钱。”
说完,出租车司机下车,搀扶着温筠聿走到大门口按了门铃。
霍小漓的声音从门禁对话机里传递出来:“这么晚了,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