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手感,霍小漓判断这把指甲刀应该是那种很老式,笨重的白钢制品。
霍小漓慢慢的将指甲刀攥在手里。
为了不让前面男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她缓慢的将直接到翻转过来,然后开始一点点的去剪困在手上的绳子。
绳子很粗,又很坚韧。
好在指甲刀还算锋利,一路上霍小漓将捆着自己的那根粗线已经磨碎了一多半。
直到前面男人的一声咳嗽,霍小漓这才吓的指甲刀直接都手里脱落。
她轻易不敢再动。
因为男人已经将车停了下来。
然后,他开始抽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纸抽盒。
一张张的纸巾被他从纸抽里抽出来以后,他骂了句:“真的他妈的该死,我吃什么鬼东西了!“
说完,他气急败坏的又往后面看了一眼,见霍小漓还“昏迷”着,这才一把推开车门下了车。
男人的脚步声远了些,霍小漓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指甲刀又从下面捡起。
她不顾上指甲刀是否会划伤自己的手,时间紧迫。
随着拇指粗的绳子从她的手腕上被割断。
她迅速的从座位上坐起。
窗外,男人找了距离几十米远的一个小土坡后,解开了裤子蹲了下去。
土坡刚好阻隔了男人的视线,况且,男人还是背对着车的方向的。
霍小漓将歪在头上的眼罩一把拽下来。
她推开右侧车门的同时突然停了下来。
回过头,霍小漓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