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合盛合的队伍已经在路上,网络直播间里地争论还没有罢休,而在白庄庄外,靠近机场的草坪上,意气风发的白石毅,已经同几位修真界的大佬坐在了桌旁。
一旁,有清秀的美人沏茶。
如同一张蚊帐般垂下的法宝,将外面三四百名前来贺喜的修真者杂乱的嬉笑声,隔绝得干干净净。
“当今之世,论青年英豪,这沈强绝对可以首屈一指。”一名老者笑呵呵地说道:“所以恭喜白庄主,觅得如此佳婿。”
听到这话,得意洋洋地白石毅,挑眉一笑道:“哪里,哪里,客气了,沈强这孩子总归是年轻,不够老道,倒是贵派的马自颜不但位列修真五虎,为人更是谦逊祥和,一派大家风范。”
那老者一笑:“白庄主说这话,就太见外了,马自颜虽然有几分本事,但在庄主心中,应该还是与这沈强有着不小的差距,若不是因此,当初我几次三番登门提亲,庄主也不会一口回绝。”
看着笑眯眯的老者,语气中明显的嘲讽之意,白石毅一笑,道:“马老哥如此想,那就外道了,其实我这个人一生做事,全凭个人喜好,比较任性,那沈强恰恰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更何况小女对他一见钟情,我这做父亲的,怎么可能阻止。“
听到这话,老者目光渐冷地说道:“说到底,白庄主还是觉得,马自颜不如沈强而已。”
看着老者那不高兴的神情,坐在一旁的另一位相貌与季凉川季凉原兄弟有些联相的男子笑了,淡然地放下茶杯道:“马老道,你这么说话,就有点抬杠了,你家马自颜,修为,学识,每一样都很出色,但是,他心机太重,像躲在碾盘下,准备偷着咬人的老黄狗,所以别说是白庄主,我其实也并不喜欢他。”
“姓季的,你什么意思?”那马道人竖眉道。
听到这话,隆昌号当代家主季海洋淡然挑眉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在笑你傻,那马自颜心机叵测,整个修真界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你看不穿。”
马道人道:“姓季的你不要乱讲话。”
“你不高兴我就不说。”季海洋淡然挑眉,道:“另外别让我再提醒你,今天是白庄的大喜之日,别在带着气说话,否则闹崩了,让外面的那些小辈看笑话。”
马道人沉默。
白石毅一笑道:“好吧,牵扯到利益,我们之间,似乎有一大堆乱账不知道该怎么算,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得让人觉得还过得去,所以今天,什么么门派利益,什么生意,都让他们见鬼去吧,我们就随便聊聊,反正这样难得的机会不多。”
看了看手机,季海洋笑着看了一眼白石毅,道:“看到了吗?修真界的人正在论坛直播间里说沈强,是为了钱和地位选择和白娇在一起的。”
“有理由总比没有理由好。”笑里藏刀地瞥了一眼季海洋,白石毅淡然一笑道:“而且我听说你四儿子的未婚妻,悔婚,不顾一切地说什么都不肯嫁到你们季家,然后她还跑到沈强的包子铺去打工了?”
看着原本笑盈盈,瞬间就沉下脸来的季海洋,白石毅笑了:“她可是今天的伴娘之一,听说她超开心。”
眼瞧着季海洋脸色越发难看,马道人微微一笑道:“良禽择木而栖,那姑娘又不傻。”
瞬间,季海洋脸色铁青,道:“凉原那孩子太任性,不听劝,但是好在我儿子多,我们家小七季凉川,和沈强的关系不错,所以白庄主,可不要一时任性,打扰了小辈们之间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