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韫其实也是不想让她担心,公司里怎么可能没有情况。
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几个大股东很反感,甚至还让他们俩直接离婚。
傅云韫现在真的很头疼,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可以收拾得了的,所以并不想让这件事情让池安久也跟着担心。
……
“今天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傅孟问道。
“应若笛陷害安久,就是这么简单。”
从公安局里出来的时候,傅孟就直接打电话让他们俩回家了。
他也清楚傅孟这个时候喊他们回家,一定是为了今天这件事情。
“应若笛又是谁?”傅孟对于这个人并不清楚,以前也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人。
“是嫂子以前的助理,看上了你儿子,想跟嫂子抢人呢!”傅诗雅坐在一边吃着苹果,听到父亲问话,也就跟着答了一句。
傅孟抬首看向傅云韫,“是你的关系?”
听到女儿这么说起,她如果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傅孟这几十年也真是白活了。
“爸,这事不只跟我哥有关系,跟你和我妈都有关系。”傅诗雅又抬首说了一句。
“跟我们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教你哥怎么诱惑女人的喜欢?”傅孟瞪着女儿,只觉得这个女儿这说的叫什么话?
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在外面招惹任何人,也从来都没有强迫过傅云韫要听从他们的安排婚事。
傅诗雅却是深吸了口气,“你们俩把我哥生得太帅了,所以这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