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破关而出
倒在地上的苏瓷摸了摸血染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中噙满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意识慢慢消失遁入黑暗，绝美的天仙舞，成为了两个天阶高手最后的绝唱。
滴答。
游荡在圣地内的林小天摸了摸脸，不知道什么让他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迷茫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挣扎，不久之后挣扎再次被迷茫占据，继续在血月下游荡着。
滴答。
这次感觉更为明显，林小天驻足在那里，摸了摸脸颊，不会有错了，是泪水吗？或者是什么其他的。
他眼中的挣扎之色更胜，眉宇间甚至露出游荡着的幽魂本不应该有的愁容。
“为何，有种不安。”
沙哑的声音从林小天的嘴里传了出来。
“这种情绪为何如此熟悉？”
“胸口，为什么这么痛。”
“是胸，还是心？”
“我，还有心吗？”
望着空中的血月，冥冥中仿佛听到了极为熟悉的呼唤声，那种呼唤到底来自于哪里？是内心还是圣地？
“对……对不起。”
这又是谁的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林小天驻足停下，眼角再次流淌出血色的泪水，这中苦涩的泪，他早就习惯了，只是，刚刚掉落下来的，是谁的泪水？
圣地在哭泣吗？
随着血泪的飘落，林小天眼中的迷茫和挣扎越发浓厚，慢慢的，两种情绪被另外一种情绪代替，那是一种来自心中的愤恨和痛苦以及不甘。
是的，就是不甘。
“我，在不甘心什么。”
林小天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这没有丝毫感情的血月。
“谁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不甘！”
林小天的情绪不稳定，最为倒霉的无非身旁不远处以为林小天是同类的斗篷怪物了，情绪不稳，需要发泄，林小天举起幽冥刀冲向他们，靠着自己的本能砍杀对方，那些斗篷怪物见到林小天好似见到了天敌一般四处躲避，奈何林小天速度奇快，根本躲避不开，没多久几百个斗篷怪物都被砍翻在地。
“告诉我，我为什么不甘。”
林小天举起刀指着最后一个斗篷怪物，那原本没有情绪的不知名怪物竟然发出一丝惊恐的情绪。
林小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理解对方的情绪，只是他的大脑反馈给自己的情绪罢了。
“我是谁？”林小天冲上去拎着斗篷怪物的衣服怒道，“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不甘心。”
斗篷怪物哆哆嗦嗦的丝毫不敢动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