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星辰抱着离酒墨将他的头环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的说道,这样会有一种自己在保护她的感觉。
离酒墨轻笑轻轻的将他推开然后弯腰抚了抚他的肚子,然后抬头看着他满脸笑意“不算辛苦,也算是为你和孩子铺下以后的路。”可能习惯了未雨绸缪,将一切都安排好,所以理所应当得将自己与星辰的未来甚至连孩子也考虑到。
星辰一愣,随后轻笑牵起她的手向着王府的路走去,抛弃马车她们就这般在慢慢升起的太阳中向着阳光的方向走去,这一幕是离酒墨想了一辈子得,能和星辰这般走着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乐趣。
白似水从朝堂之上回去之后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想她也是只手遮天得人,今天却被她最看不起得一个皇女给戏弄了,怒火中烧她推掉书桌上所有的东西,不过似乎想到了想到了什么,白似水面庞凝重着坐在板凳之上,离酒墨与以前相比真的变了太多,这是她明眼就能看出来的,睿智聪明,甚至有足够的胆识,若是让她知道离溪得事情自己有插手,恐怕事情会比她预想中得要坏。
当初离溪与苏瑾私会被夜苏木发现,便是她告的密,当初这二人联手将自己女儿晴因打成重伤,虽说最后离酒墨请来恭休,但是那颗愤恨和不甘得种子便种在了心里,当自己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将消息通知她时,她几乎就没有犹豫得将事情偷偷的告知给了夜苏木,今日离溪自杀说来有她一半得责任。
“母亲。”温柔的声音丛门外响起,白似水回神看着满地的狼藉,收敛了满目得阴邪面庞抢挂起了慈祥得笑容,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怎么了浅忆?”白似水拉开书房的门看着门外站着得自己得儿子,本来就温柔的面庞更加柔和,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问道。
“孩儿特意煮了燕窝粥,请母亲品尝。”白浅忆的温柔似乎是天生的,白似水看着他愣了一时,他真的向他去世得父亲,温柔的让人怜惜。
“浅儿有心了。”白似水接过他手中的粥,眼圈微红轻轻的说着。
“没什么,孩儿应该的,今日去宫中可还顺利,这大皇子去世恐怕陛下脾气会不太好。”白浅忆皱着眉头,都说伴君如伴虎,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得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当然他这么说也有自己的目的。
白似水端着粥走进院中坐在白玉石雕刻成的桌子上,听白浅忆问,垂着眉眼没有什么情绪,她知道浅忆虽然单纯但是夜足够聪明,有些事情她都看不透,而他却能清楚的道清楚其中的头绪,所以对于白浅忆的问题白似水也没有多在意。
“都还好,不过今日我才发现这个离家的人中最难缠的不是离落缘,也不是离红颜,而是离酒墨,平时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她。”白似水说到离酒墨眉眼中还不禁流露出狠辣,虽然很快的掩饰,但是还是让一旁得白浅忆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