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擎寒倏然起身,伟岸的身躯朝她步步逼近:“三年前。”
“三年前,我们早就钱货两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完这句话后,她发现他的脸色变黑了不少。
浑身散发出低气压靠近,她不断的往后挪,想要逃离他的威压。
他长臂一伸,霸道将她拉到身下:“那算算三年后,你欠我的。”
尽管面前这个男人是笑着,那笑意中也全是冷漠。
她立马警铃大作,抢先开口:“我一穷二白,感谢你救了我,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瓣,声音凉薄又暧昧:“昨晚你强了我。”
“我强了你?”
陶沫沫声音徒然拔高,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你、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女的都没让你负责,你···”
他薄唇轻启打断她的话:“我是第一次,所以你要负责。”
神马?陶沫沫眨眨眼睛,这句话宛若五雷轰顶,炸得她里焦外嫩。
他是第一次?猪都要笑了好吗。
他还有第一次这种贞操观?
她仰头看到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俊脸,那双锐利双眸不动声色看着她,像是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她挑眉直视他:“虽然我书读的少,但你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这种话,莫名有点喜感。”
四周空气一滞,暧昧瞬间消失不见。
他抽身去拿过沙发上的文件,语气低了不止一个温度:“陶小姐应该很熟悉婚姻法吧。”
婚姻法?什么意思?
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脸戒备看着他。
“婚内强奸,该怎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