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你刚才为什么让人找到教唆的那个人,这件事不是应该警察在做吗?”我问了一句。
他笑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接着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似是叹了一口气,“初欢,什么时候咱俩的智商才能在一个频道上?”
“我——”也只是抢白了这一个字,可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又没有那么多通天的眼线,我连这个教唆犯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控制局面?
郁闷!
“哦,对了,这个教唆犯和在我的车后面贴条的是同一个人吗?”我又问了一句。
“这次不错了,反映很快,”他轻轻地弹了我的脑门一下,然后说道,“没错,是同一个人。”
“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吗?”我又问了一句。
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知道了,不过我要等那个人落网!”
落网?
不是应该落在公安的网里吗?怎么好像说得要落到他的网里一样?
我就不解了,不过,他不愁眉不展就好了。
那天,苏阿姨说,她的女儿和女婿还有他丈夫要出国几天,欢欢都没人照顾了。
我初听到“欢欢”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想到,说的不是我。
真是的,干嘛把狗的名字跟人的名字弄成一样的?
我的眼睛瞪了一下傅南衡。
“现在步云大了,应该不怕狗,而且家里两个人看着步宁呢,应该没事,而且,我也——”傅南衡正坐在沙发上,看了旁边的我一眼,然后揽过了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也很想欢欢了!”
而且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偷偷地私底下掐了他一眼,让他一语双关!
“欢欢呢?什么意见?”他又转向我,问了一句。
“我没意见!”我没好气地说道,特意把两个欢欢的名字放在一起叫,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而且听苏阿姨说他买这条拉布拉多的时候花了几十万,想必是挺喜欢狗的,如果因为我就放在外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第二天,苏阿姨就把这条狗给牵回来了,奇怪的是,欢欢以前见我的时候,总是叫,这次见我,只是“呜咽”了几声,反正没有上次那么厉害了。
我挺纳闷的,问道傅南衡他怎么不叫了?
“早就跟你说了,它见了自家人不咬!”傅南衡让步云来见见这个所谓的“欢欢”,说以后要和它朝夕相处了!
步云好像很喜欢欢欢,欢欢对步云也很亲热,以后,欢欢就在楼下住,反正步宁在楼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欢欢这次回来,和上次真是“判若两狗”,对我很亲热,我去哪它也去哪,还主动给我叼东西什么的,也可能傅南衡之前跟它说过什么,它记住了,所以,表现的特别乖,奴性表现得特别强烈,挺讨喜的。
晚上我刚刚洗了澡,躺在床上正在看书,傅南衡在洗手间里给狗洗澡,然后,没注意的空儿,欢欢已经跳到了我的床上,第一次有狗来我的床上,我还挺吃惊的,我刚要说话,欢欢就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子——
我挺震惊得看着它,它——它竟敢做这种事情?
正好傅南衡自己也刚刚洗完澡,他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虽然对狗不错,不过他是严令不让狗在床上睡觉的。
他让欢欢去了楼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刚才它亲你了?”
“嗯!”我委屈地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回来的时候,却被他按进了怀里,就在我脸上脖颈上啃吻了起来。
“你还吃狗的醋!”我说了一句。
“没错,谁想染指我老婆,我就吃谁的醋!”
然后第二天,他上班去了,刚刚上班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傅南衡受伤了,电梯突然下滑,他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