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珏的靠近,应晨瑞挥了下手,顿时包厢内的女孩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往外边走。
“怎么不让她们继续呆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景珏淡淡说道。
“景少都来了,她们还留着做什么?还是说,景少想尝尝她们的滋味……”懒懒地吐了个烟圈,应晨瑞显然喝得不少,有几分的醉意。
嘴角微勾一丝弧度,景珏道:“我跟应少不同,对这些没兴趣。”
借着酒意,应晨瑞笑了起来,“怎么会没兴趣呢,她们一个个都是在校的大学生,嫩着呢……但说来也是,景少的妻子可是个大美人,连我看了都羡慕呢。”
“哎呀……如果有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就是让我收心也甘愿了。”应晨瑞说着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仰头喝了下去。
“怕是有几个大美人,都不够让应少收心的。”景珏眼底带过一丝的冷意,虽然应晨瑞没有说到安雯什么,但是仅仅是他的那份潜藏的失望,就让景珏不悦。
靠着身后的沙发,应晨瑞抽了会儿烟,“到底干嘛呀?景少你就不能干脆点嘛,虽然说长夜漫漫,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一个甩手,应晨瑞的身前突然被扔了一个档案袋,看得他一愣,“这什么?景少来跟我谈生意的不成?你知道我不管公司的事的。”
“打开看,我不会跟你谈生意。”景珏淡淡道。
闻言,应晨瑞也打起了精神,拿过那个档案袋,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封口……
当有些迷离的醉眼看到掉出来照片上的女孩时,应晨瑞倏地一震,下一秒赶紧将照片一扔,“我去!吓死人了……真晦气。”
一边拍着手,应晨瑞看向景珏时,也多了几分的不友善,“景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来找不痛快吗?”
“照片上的女孩,你应该不陌生吧?她叫赖雨琴,十七岁,是一名高三学生。从小父母离异,跟着母亲生活,母亲在十五岁时摔下楼梯导致变成植物人。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跟自己的学费,她小小年纪就到处打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你任你玩弄。死的时候也是十七岁,被你跟你的几个朋友玩死的,不会忘了吧?”景珏声色淡淡地说着,陈述着不为人知的事实。
被景珏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应晨瑞显然也有些尴尬,“我这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那么犟。”
“而在她死后,她的母亲因为没有人再继续支付昂贵的医药费,晚她一个星期也去世了。如果说之前赖雨琴的死你不是故意的,就算是赎罪,你也该管一下她唯一的亲人吧?”景珏冷声道。
对此,应晨瑞没有辩解,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他哪里还能辩解啊。
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应晨瑞看向眼前的景珏,“那你想怎么样?虽然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想拿它要挟我不成?景少是个聪明人,也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
“仅仅是一个赖雨琴当然不行,但我这里还有韩冬儿,陈荣佳,杜熙……”一连报了十数个名字下来,虽然应晨瑞并不是全部认识,但是也知道大半,那么另外的大半可想而知跟她们无异。
额上沁出的冷汗,让应晨瑞连接下来玩乐的心情都没了,“停停停,景少你跟我说这么多,还是直接说要我做什么吧。”
“放心,你的这些事情虽然让人不齿,但我也没兴趣帮你公布出去,闹得人尽皆知。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些东西我会帮你全部销毁。”景珏的话,让应晨瑞有些许的迟疑,但最终还是应了下来,“好,你说什么事。”
等到景珏说了要他做的事,应晨瑞又忍不住迟疑了。
可他的迟疑还没出口,就被景珏扼杀在喉咙,“这只是一件小事,我保证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不会有变化。但是如果你不做这件事,那你的生活肯定会天翻地覆。不仅如此,你的家族也会被你牵连。”
应晨瑞也是没辙了,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也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他先不做那件事的话,也就不会被景珏盯上了。
见应晨瑞妥协了,景珏看着桌上的酒,拿过一个干净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走到应晨瑞身前,轻碰了下他的杯子,“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嗯,你答应的,不会给我造成麻烦吧?”应晨瑞问道。
“这个绝对不会,再大的麻烦我也会帮你抗下。”景珏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随后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看着景珏的背影,应晨瑞也没了继续玩的兴致,也起身离开了包厢。
相较于景珏这边,隐藏的风潮暗涌,安雯跟慕容音她们倒是没有被影响到。江南水乡的古镇里,感受着时代变迁下的遗留痕迹,听着镇上老人们不厌其烦地讲诉着曾经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一切都与喧嚣隔绝,带来一份久远的宁静。
接连几天下来,安雯在慕容音的陪伴下走过许多个地方,景珏的电话不多,但每次都给足了安雯时间,将这两天遇到的趣事一一讲给他听。
仿佛这些天里,景珏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一般,她身边的事情,他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