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忽的笑了一声,却没说什么,将一边的一根很长的棍子拿出来。
那棍子修长拨高,却足足有手臂粗,可那纯黑的颜色才真正吸引了云酒的目光。
那种黑,很沉闷,又带着一丝光滑,看起来就像是抹上了一层蜡,但却又冰冷坚|硬,一眼看去就能感觉到这跟棍子的硬度绝非寻常之物。
云酒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南宫手中这跟棍子,在看到那棍子进入火炉后还能完好无缺的出来,云酒的眸光忽的一顿。
“玄铁?”云酒随意的提了一句似的,南宫笑了笑点头。
“眼光不错。”
“要我帮你做什么?”云酒将目光从棍子上移开,清亮的眸子看向南宫。
南宫摇了摇头,叹气道:“火候还不够。”
云酒无语,咬牙闭眼深呼吸,再次坚强道:“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南宫反问道,转过身将手中的棍子递向云酒。
云酒看了一眼,伸出手还是接了过来。
“帮我让火更旺,我还要去做做准备。”南宫将棍子扔给云酒就往前走。
“什么?”云酒一脸懵,掌握火候,她不会啊。
而且这还是炼器火炉。
就这么交给她难道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南宫走得飞快,等云酒想去喊他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影,云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靠近了火炉。
火炉里燃烧的并不是高等的火种,只是较好的火精而已。
云酒黑眸轻敛,这样的火,只要放出一点金焰就燃爆,要燃得更旺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是她怎么敢这么做。
到底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