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然渐渐冷静下来，细细地琢磨着她的话。
程惜蕾想听他说什么？她在不安委屈些什么？
这个倔强的丫头，这个死要面子的丫头。
她总是这样，在他面前不愿意袒露一切，不愿意把自己的需求说明白。
是怕他拒绝吗？是怕失望吗？这个胆小鬼。
萧靖然吐出一口气，抬手包裹着她的小手，附在他脸上，“说说吧，想听我说什么？”
程惜蕾抿嘴，眼神中闪着委屈与挣扎，摇摇头，“不知道……”
萧靖然看着她，“真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她不说话，居然咽哽着，身体发颤，委屈地哭了，似乎怕他生气，努力憋着不发出声音。
萧靖然闭上眼睛，彻底拿她没办法了，看到她哭，他立马就想缴械投降。
这个臭丫头，看似倔强自尊心强，其实内心非常的纤细，典型地外强中干。
他以为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表现地够清楚明白了，可是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
她的内心心深处，在面对他时，居然藏着如此深的自卑、委屈、害怕与不安。
“程惜蕾，不许哭！”萧靖然睁开眼睛，“你听着，我只说一遍，我萧靖然这辈子真正拥有的女人，也就你这一个，以后也只会要你这一个，你听明白了吗？”
程惜蕾的眼泪卡在眼眶掉不下来了，她愣愣地看着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过只说一遍的吧？”萧靖然撇开视线，“没听清楚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那怎么行？我听清楚了！”程惜蕾抬手擦眼泪，“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反悔。”
“听清楚了就行。”萧靖然郁闷吐出一口气，扭头看她，“现在可以做正事了吧？”
“我怕自己听错了，想确认一下。”
程惜蕾伸手捧着他脸，嘴角含笑，“你刚才跟我表白了对吧？你说我是你唯一真正拥有的女人，意思是，你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唔晤……”
萧靖然直接堵住她嘴巴，这个臭丫头，真是坏，亏他刚才还心疼她，肯定是装的！
程惜蕾使劲推他，躲着他的亲吻，“讨厌、唔晤……我、我……话还没说完唔晤……”
萧靖然干脆撤离，“说！我倒要看看你还想说什么！”
程惜蕾使劲地喘气，“我、我就是好奇，你这么大年纪，一直单着都没憋出病来吗？”
房间忽然一片寂静。萧靖然阴恻恻地盯着她。
程惜蕾后知后觉，赶紧抬手捂嘴，“我、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我一紧张说错话了，其实我是想赞扬你，这么多年一直修生养性、洁身自好真的很棒。”
萧靖然冷冷一哼。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生气。”程惜蕾咬唇，装可怜。
她抬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腾出手拍拍他的背，凑头吧唧一口落在他光洁的下巴上。
萧靖然眼神幽暗，“程惜蕾。”
她看着他，“嗯？”
“我会让你知道我身体是否健康的。”
萧靖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对着她耳朵吹气，痒得程惜蕾直眯眼睛。
他一字一顿，“你真的不用担心你的性福。”
话落，床随之颤抖了一下。
程惜蕾瞪大眼睛，瞬间僵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