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萧靖然调侃她。
“呵呵。”程惜蕾失笑，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没有一点和他斗嘴的欲望。
他说什么都好，她听着都高兴。
她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深吸着他身上的气味，手臂用尽力气地抱他。
不够，还是不够……不管怎么用力地抱他，还是感觉抓不住他。
好像只要一松手，就会失去他。
害怕，讨厌这种感觉。
萧靖然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扣着她身体，用力回抱她。
程惜蕾抿嘴，身体颤抖着，居然被他回应的举动，感动地哭了起来。
即便她很努力的忍住没有哭出声，可是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涌出了眼眶。
萧靖然讨厌她哭，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怎么办，她忍不住。
萧靖然吐出一口气，推开怀里的人。这个丫头，哭什么……
程惜蕾赶紧翻身背对着他，佝偻着身体，扯了被褥紧捂住脸。他果然不耐烦了。
萧靖然从身后搂住她腰身，脸蹭着她后脑，伸手扯她被褥。
程惜蕾死死抓着就是不放，萧靖然气极，用力一扯，“你想把自己给捂死吗？！”
程惜蕾被褥离手，干脆翻身趴在床上，把脸埋入床单里。
“你别理我，别管我。”闷闷地、带着哭腔地声音从里面传出。
“臭丫头！”萧靖然绷着脸盯着她不到一分钟，实在忍不住了，压下身体搂抱着她，亲吻着她裸露出来的肩膀，压低声音轻哄着，“惜蕾……乖、不哭……”
程惜蕾浑身一怔，这温柔来得太突然，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萧靖然手臂用力将她翻过来，他身高体长，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
程惜蕾泪目婆娑，满脸不安，小心翼翼地看他，就怕在他脸上看到不耐烦与厌恶。
萧靖然捧着她小脸，亲吻着她眼睛，吸允她脸上的泪痕，他吻得小心翼翼，轻柔缠绵。
程惜蕾醉倒在他的温柔里，忘记了一切复杂的情绪与外界纷扰，满身心只有现在的他。
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嘴唇、他的温柔……她抬臂穿过他腋下，用力抱紧他。
她的身心忽然窜起一种渴望，渴望被他填满，渴望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可萧靖然的忽然温柔，就像是软刀子杀人，在撕扯着她的理智。
“你快一点，快一点……”程惜蕾忍不住在他身下呢喃着，扭动着小蛮腰蹭着他。
小手在他身上乱抓乱挠，咽呜着声音催促他，“你快一点，坏蛋……”
萧靖然猛地睁开眼睛，诧异地望着她。
程惜蕾小脸绯红，嘟着红唇，正不满地望着他。
这样的程惜蕾，他还是第一见。萧靖然皱眉，“你嗑药了？”
“……嗑你个头。”程惜蕾无语，转而无比严肃地说：“我就是想快点和你做！”
萧靖然愕然，从低声轻笑，到失控大笑，肩膀不停地颤。
程惜蕾有时候，真是出口惊人。平时动不动就害羞脸红的她，也会有这么急切地时候？
萧靖然忍不住调侃她，“那是萧大人技术提升了？女王大人等不及了？”
程惜蕾严肃的脸瞬间绷不住，绯红自脖子下直蹿头顶，都要冒烟了。
她伸手推他，像个孩子似的闹起了别扭，“不做了！不做了！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