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与花浩东回家后,花铮得知事情经过,指着鼻子将许艳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家迟早被你败了!儿子的前程、名声迟早被你毁掉!到时候我们一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等儿子的总经理位职被夺,德源也被夺!你就满意了!满意了!”
许艳哽着脖子,“是我的错吗?那是我的错吗?我还不是为了帮助你那两个妹妹!她们打电话说被人讹上了,我能怎么办?见死不救吗?那可是你亲妹妹啊!”
“少跟我来这一套!”花铮怒吼,“那两个女人的德性我还不知道吗?她们不讹别人也就算了,谁还讹得了她们?那两个蠢货脾气秉性和你一个德性!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许艳冷冷哼哼,不以为意,“我懒得跟你说话,浪费我口水!你才是蠢货!”
花铮气疯了,“你自己喜欢到处招摇,穿得跟只花孔雀似的,还挺会找借口!带着一堆的泼妇去骂街、去闹事、丢人现眼!离婚!离婚!你这个贱人,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
“啊——”许艳彻底被激怒,气得大声嚎叫,昂着脖子居高临下,凑到矮她一脖子的花铮面前,“离婚?你想和我离婚!然后去找孙微那个小贱人吗?休想!休想!休想!”
她一手拎着花铮的衣领,“你个矮冬瓜,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别忘了现在的花家,都是谁挣来的一切,要不是我弄来你那死鬼弟弟的遗产,你能有今天!”
花铮被羞辱地脸色涨红,一巴掌朝着许艳脸上打过去,两人顿时撕扯在一起。
家里的保姆见惯了这种打闹与疯狂,躲在厨房不敢出来,怕会波及。
花浩东坐在厅里,冷眼看两人在厅里大吵大闹,等看够了戏,站起来开车去公司。
另一边,程惜蕾与杜耀祖前后离开医院,程惜蕾临上车前,朝杜耀祖礼貌浅笑了一下。
而杜耀祖站在车旁,安静地看着程惜蕾将车子开远,许久才收回视线。
程惜蕾将车开向公路后,看了看时间,上午11点30分。
这个时间,培训班上午的课程已经结束,离下午的课程也有段时间。
她脑海里闪过今天上午发生的一些事情,从花雅的失控、到小同朗的受伤、以及那两个多年未见的姑姑……想到这些事情,程惜蕾心情就越发沉重。
她晃晃头,努力让自己去想点别的事情,她想到了萧靖然,想他现在在做什么。
程惜蕾忽然发现,她现在的位置好像离金融街优越集团的大厦挺近。
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将车子停在了优越集团的停车场。
程惜蕾干脆下车,拎起包包走进优越集团的大厦。
入冬了,天气有些冷,程惜蕾匆匆走到前台,决定给萧靖然一个忽然的惊喜。
她客气的询问柜台小姐:“你好,请问萧靖然的办公室在哪一楼?”
前台小姐冷眼打量了程惜蕾一眼,显然并没有认出她来,且听萧靖然三个字,本能认定又是哪个想方设法接近萧靖然的女人,便没将程惜蕾的话当回事。
“不好意思,我们萧总不见客。”她冷冷回了一句,低头整理柜台上的文件。
“我是程惜蕾。”程惜蕾安静地看着对方,脸上看不出喜乐。
程惜蕾?柜台小姐抬起头,眼神里闪过疑惑,隐约感觉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程惜蕾看对方没反应过来,又补了一句,“我是萧靖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