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岑提醒他十六前,看来是他受伤后,郁栋就知道了,郁博文抓着鉴定报告,手用力攥紧,报告被团成了一团,郁子岑到底还知道什么?
晚上瑞丽江畔,君乐窝在宛岑的怀里,就是不出来,郁子岑黑着脸,“时间不早了,你睡觉的时间到了。”
君乐不理爸爸,抬头看向妈妈,“妈妈,今天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啊!”宛岑被儿子萌到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郁子岑,“……”
这小子记他高尔夫球场的仇呢,郁先生蛋疼了,这孩子这么操蛋的性格随了谁?
宛岑要是听到郁先生的心声,一定会替郁先生解惑,当然随郁先生你,小心眼,爱记仇!
周日,宛岑家迎来了特殊的客人,一大早,谁也没想到郁博文会找到这里。
宛岑端着牛奶出来,见郁先生开了门,淡淡的道:“真让人意外。”
郁博文面无表情的看着郁子岑,明白郁子岑是不会请他进去,他要是不主动换鞋,郁子岑是不介意在门口跟他谈。
郁博文换了鞋,越过郁子岑见到宛岑点头示意下,随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郁子岑过来。
郁子岑砰的一声关上门,走了进来,坐在单人沙发上。
宛岑站在餐桌前,左看看郁先生,有看看沉默不语的郁博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郁先生和郁博文之间剑拔弩张的感觉少了许多,好像还多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郁博文昨天回去思考了一夜,把所有他能想起来遗漏的过往悉数回忆了一遍,还真发现不少的东西。
郁博文从裤子兜内,掏出昨天的鉴定,丢给郁子岑。
郁子岑左手接住,摊开手掌,一团纸球,扫到纸球上的字迹,鉴定二字,眼底平静,没有打开又丢了回去。
郁博文挡了下,纸球掉在了茶几上,“你果然知道。”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郁子岑淡淡的回着。
郁博文一噎,“你就不好奇我跟谁做的鉴定?”
“呵呵,好奇你会告诉我?”郁子岑冷笑了一声,至于鉴定上,郁子岑了解郁博文,这张鉴定上只有郁博文一个人的名字。
郁博文,“……”
当然不会,他和郁子岑可是对手,郁博文脸色变幻,对,他们是对手,可他今天竟然会来找郁子岑,操蛋,他什么时候对郁子岑好像不是那么像弄死他了?这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郁博文沉默了,郁子岑见儿子洗漱出来,招了招手。
君乐脸色臭臭的,他还在生爸爸的气,昨晚爸爸竟然把他锁在门外,无视着爸爸要去厨房。
郁子岑大手一抓,抓到了儿子的胳膊,一个巧劲,将儿子带到了身边,手臂一览,君乐只感觉转了两圈,已经坐在了爸爸的怀里。
君乐,“……”
郁子岑骨节分明的打手,揉捏着儿子气鼓鼓的脸颊,见儿子眼里闪动着火花,嘴角荡漾着笑意,老子欺负儿子,感觉真是不错。
郁子岑父子弄出的动静,惊醒了沉思中的郁博文,郁博文眸子中映着郁子岑父子嬉闹的影子,眼底忍不住闪过羡慕。
郁博文已经四十岁了,可是还没有自己的孩子,无论郁博文在狠辣,可对自己孩子的喜欢的,要不也不会让林夏住进他的家中,想到林夏,郁博文眼底闪过滔天的怒气,孩子竟然不是他的,竟然拿孩子的事情来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