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智商比你高出N+1个lv,他又怎么会吃那不存在的醋!”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示弱,就好像过去我总是会在唐简要发飙之前察觉然后就怂怂地认错一样,我需要首先向他低头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可我面对秦修,不想这么做,我只想跟他作对,只想惹他生气,只想让他明白在我心里他永远比不上唐简。
因为我十分清楚他不会杀了我,至少现在不会。
在回峰山上我看得很明白,他扬言要杀我只是威胁唐简的一种手段,他以为我和唐简之间是冥婚夫妻,也有着一层契约关系,但他不知道的是我的生或死对于唐简而言,无关痛痒。
他不知道,我自然没必要去告诉他。
因为我不想死。
越是如此,我就越要镇定,自乱马脚只会给他任意拿捏我的机会,我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不能再令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我需要竭力维持或是提升我在秦修心中的价值,期待着,等待着,唐简或许会来救我。
“你倒是对唐简很有信心?你以为他会来救你?”秦修轻扯嘴角笑了笑,似乎在笑我的自作多情,又似乎在笑别的什么。
对于这人的这种表情我十分看不顺眼,下意识地也扯起嘴角想学唐简的招牌嘲讽脸,却又觉得自己的表情过于僵硬,一点都不能够传递给对方“尔等愚民给朕跪下”的想法。
真是失败,和唐简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却连他一个表情的皮毛都学不会。
莫名的就有些黯然,我也懒得摆出嘲讽脸,随意说道:“唐简是我的丈夫,我对他没有信心的话又该对谁有信心?对你吗?就是你的人把我抓来的,你觉得我会傻到妄想你放了我?呵呵,你真有意思。”
我送他一个假笑,然后就看向别处。
“你……”秦修好像还想说什么,在笼子外的黑暗里突然就冒出一个人影,白色长袍帽衫,诡异的人脸面具,没有穿鞋伤痕累累的双脚,与昨晚我遇到的那三个装扮如出一辙。
对方走到笼子入口,轻声叫道:“主公。”
主公?
这个穿越般的称呼令我不禁再次把视线移回到秦修的身上,他没有看我,走过去侧耳听对方说话,由于距离的太远,我伸长了耳朵也没听见一个字,连模糊音都没有,只看到他们说着说着秦修蓦地回头扫了我一眼,我想大概是在说关于我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是要对我做什么。
秦修听对方说了大约一分多钟,之后就出了笼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叫他“主公”头戴诡异人脸面具的等他走了,将笼子的门锁上,也跟着离开了。
前前后后我连喊了好几声“喂”,可他们没有一个搭理我的,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好似黑洞般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四周,一所无比巨大的鸟笼,四根粗如手腕的锁链,就是我目前的处境,我成了一只囚鸟。
我试着大呼救命,可空旷的环境,回应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声音,由近及远,不知传到哪个地方,让我心生寒意。
我开始怀念在唐简身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