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隔着布料游弋,唇齿间纠缠孟、浪,zhuo热的温度让迟早早忍不住的想逃。手将抵住胸膛,隔开了一些,红着脸低低的道:“忙了一天,你累,你你你先洗澡……”
郑崇又将她勾到了怀中,低笑着附在她耳边暧昧的道:“这种事,男人怎么能说累……”
说着,头微微的侧开,垂头又吻住了唇。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却很有莫名的诱惑力。迟早早的脑子又是一热,抵住胸膛的小手无力的垂下,任由着他汲取。
温热的水刺激着感官,一片氤氲中,一室的旖旎。郑崇一点点的shun、透,由上而下。
迟早早从来不知道,那个被她调戏了会脸红的人居然会有那么一面。承受不住,想要逃开,却被他扣得更紧。
当被抵在墙上,身下一沉,他带着抹戏谑逗弄樱粒时,她终于忍不住,紧咬住唇带着哭腔道:“郑崇,你你你……怎么会这样。”
以前不是禁欲系的么,现在怎么那么……meng。浪。
郑崇轻笑了起来,手将她扣得更紧,附在她耳边悠悠的道:“食髓知味不知道么?开了hun,自然是要吃个够。”
说完这话,他又用力了一些。迟早早不防,脸上涌起红晕,想起他那话,又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郑崇怎么忍心让他隐忍着,牙关轻挑,撬开牙关,细碎从唇齿间溢出来。
说是让迟早早帮着洗,最后她却是郑崇抱回床上的。郑崇已经穿上了浴袍,唇角含笑,慢悠悠的翻着文件。
迟早早累得没有力气,想起他说的开了hun,又忍不住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你那你怎么都会?”
是啊,他可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是生手,有条不紊的,哪里是没那什么过的人了。
郑崇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有些事情,那是本能,无师自通。”
他的语调悠长,又似是有些暧昧,迟早早红了脸,跟鸵鸟似的,将头埋入了被子中。
郑崇轻笑了起来,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将床头的台灯打开,瞥了被子中的人一眼,道:“很晚了,睡吧,明天我让人带你去附近的景区转转,等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我再陪你去玩玩。”
迟早早的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似的,不敢将头露出来,闷闷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早晨郑崇和迟早早一起吃了早餐才离开,临走是叫来了人,让陪着迟早早出去逛逛。知道迟早早身上没钱,给了她一张卡。
迟早早本来是不想要的,见他眉头挑着,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想着他还要忙,只得将那卡给接过。
郑崇这才满意,又交代了那人几句,才上了车。那人是郑崇的助理,从未见郑崇对谁那么上心过,对迟早早很是殷勤。介绍了几个地方后,征求迟早早的意见。
没有郑崇在,去哪儿好像都没什么区别。天气又阴沉沉的,迟早早便随着马助理去了博物馆。在博物馆逛了一圈还早,迟早早便让那助理回去,自己买了一张票去看电影。
一个人的时间尤其的漫长,看了电影出来,便沿着马路打量着两边的橱窗闲逛着。天气仍然阴沉沉的,却没有再下雨。地上湿漉漉的,迟早早边走边买了些小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