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应该是着了魔。
心魔。
盯乐意盯久了,就满脑子都是乐意。
一想到乐意的脸,身子莫名的发烫,他怕自己忍不住对乐意做点什么来,在花园里吹了一晚上风,直到夜深人静才回去。
乐意正好是下来倒水。
她对他毫无防备,看他表情不对,伸手过来扶他。
还软糯的问他,“琛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叫她,琛少。
声音软的能溺死人。
乐意扶着他的胳膊,他的身体在发烫。
她仔细打量了他的脸,觉得不对劲,“我去叫医生,您先回房休息。”
晏寒琛身子一直在发烫,而她掌心微凉干燥。贴在手腕上像是他的解药,舒服极了。
怎么都不想放开。
意志崩溃,他猛地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没想到他忽然会这么做,涨红了脸想要叫人。
他捂住她的嘴,就近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房间。
理智与失控仅在一线之间。
晏寒琛在触碰到她身体的刹那就彻底失控了,再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清醒后,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床单上遗落点点腥红,他甚至以为这是一场梦。
晏寒琛想过,昨晚应该不是醉酒,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可能喝了那么多就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