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装着卫生棉干塑料袋直接朝她扔了过去。
柳可曼没接稳,卫生棉正好砸在她脸上,然后滚落到了身上。
柳可曼立刻怒容满面,“不想买就别买,买了又故意恶心谁呢?”
乐意淋了雨浑身无力,不想跟她做徒劳无功的理论。
她把伞整理好,撑开放在一旁。
柳可曼却不肯放过她,追了过去,一脚将伞踢开,“寒琛哥不在,你就冷着脸不装了是吧?”
乐意平和的反问,“你不也是吗?”
“你!”柳可曼挥着巴掌想扇她耳光,乐意反应敏锐,一耳光先甩在了她的脸上。
柳可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乐意居然又打自己。“你就不怕我告诉寒琛哥吗?!”
“想告状还是怎么样随你。”乐意轻咳了两声,“但你故意为难我,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欠你的?”柳可曼被她气坏了,被尘封许久本不该提起也无人知晓的往事不禁脱口而出,“我告诉你,我欠你的可多了去了,你这辈子都要不回来!”
乐意攥紧了拳头。
为了碾压乐意嚣张的气焰,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柳可曼口不择言涌了出来,“三年前,你被寒琛哥睡了吧,那是你的第一次。可你被他睡了不仅没得到一点怜惜反而被他冷落甚至是厌恶,你知道为什么吗?”
乐意双眸瞠红,“与你有关?”
“没错,是我做的。”见乐意脸上不再平静,柳可曼终于觉得快意。
夜深无人,柳可曼心安理得的将前程往事全部抖了出来。
“三年前,是我给寒琛下了药,因为我从来都找不到机会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