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绝在离开风峡谷之后,回宫就召见了洛成渊、
“见过国师。”洛成渊在问候的同时端详了面前的国师两眼,他并不知道国师特地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洛公子似乎是太女殿下的兄长?”
与和洛谨枫对话时候不同,云墨绝问话洛成渊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洛成渊答道:“是。”
云墨绝又问:“之前也是一名将军?”
洛成渊答:“是。”
云墨绝又问:“那为何只屈就一个小小的带刀侍卫。”
洛成渊答道:“我并无大志,侍卫也罢,将军也罢,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云墨绝淡淡地说:“是这样啊……那你见到我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洛成渊一愣,他的问题问的奇怪,可是洛成渊心里面却隐隐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和眼前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洛成渊的确有一些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然而洛成渊不觉得自己有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从的表情我看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洛成渊蹙眉,眼前的男人所展现出来的是一种习惯于掌控他人的傲慢。
洛成渊说:“国师到底想要说什么?”
云墨绝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你是太女身边的人,如果我让洛公子觉得无礼的话,还请洛公子多多包涵了。”
洛成渊说:“国师如果有问题要问,我一定会配合。”
如果他的目的真的只是来问洛成渊一些问题的话。
云墨绝继续问道:“洛公子与太女殿下是同父异母的话,不知道洛公子的母亲是何人呢?”
洛成渊回答说:“家母只是一个一名婢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婢女也是有名有姓的,洛公子是觉得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家母叫轻烟。”
“轻烟?听起来不像是本来的名字。”
洛成渊皱眉,轻烟这个名字应该是他母亲卖身进洛府为奴为婢的时候的名字。至于她本来的名字……洛成渊知道,但他不会告诉眼前的男人。
“家母在洛府做侍女多年,用的一直是这个名字,不知道国师想要问的是什么?”
云墨绝说:“没什么,只是顺口问了一句而已,洛公子不要介意。”
洛成渊没有表情地回答着云墨绝的话:“并不介意,刚才国师也说了,这是在履行职责,我既身为宫中侍卫当然有配合的义务。”
“看洛公子与太女殿下的感情似乎很是深厚,洛公子肯为太女殿下放下您在大梁国的一切,来天启国做一名小小的侍卫。”
洛成渊:“这个问题其实和刚才国师问我的问题,不管是做什么,只要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是有价值的。”
问题问得差不多了,云墨绝拿出来一只香炉给洛成渊。
云墨绝说:“这东西就当做是我给洛公子的见面礼。”
洛成渊拿着云墨绝递过来的东西,不想收,可是不知道要怎么退回去,于是就问:“这是什么?”
云墨绝答道:“晚上将它点上,有安神之用。”
洛成渊心中一惊,表情上还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我觉得我可能用不上这东西,国师还是送给别人吧。”
云墨绝拒绝收回自己送出去的礼物:“我送人的东西从来没有拒绝的,如果洛公子实在不想收下它,就将它丢弃吧。”
说完云墨绝就走了。
洛成渊拿着香炉半晌没有动,国师送它一只安神的香炉只是巧合吗?
洛成渊回房后就顺手将香炉放到了一边,没打算用它。
晚上的时候过来整理洛成渊房间的宫女看到了那香炉,好像有听说最近洛成渊睡不太好,就顺手把香炉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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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皇上。”云墨绝来到御书房面见皇上。
“国师啊,不必多礼,朕与你说的事情如何了?这太女与柳公子的婚事可能定下来啊?”老皇帝对洛谨枫柳星云的婚事十分关心。
“回皇上的话,因为情况有一些特殊,还请皇上允许臣明日于祭天台上细说明。”
“祭天台?为何要在祭天台上说。”若非十分重要攸关国运的事情,是不会轻易上祭天台的。
“太女殿下为我天启国储君,和她有关的事情关系到我天启国的国运,此事臣认为需要在祭天祭先祖。”云墨绝回答说。
皇上本来也没想这么多,不过听国师这么说,想来国师有国师的道理,于是就应允了,“既然是国师的意见,那就按照国师所说,明日召集文武百官到祭天台,祭天择日。”
“臣,遵旨。”云墨绝的嘴角露出透着寒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