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不知道阿依塔娜到底是有多怕狗,估计源于小时候的阴影吧?或许小时候被狗咬过也说不定。
不过张宝胜家的那条大黑狗看起来也确实挺凶悍的,而且体型巨大。
张宝胜的女人伊库拉走出来,喊了两声:“谁呀?”没人回应,她又大大咧咧地转回屋里。
阿依塔娜松了口气,望向段小涯:“现在怎么办?怎么绕过狗进去?”
段小涯以前要让一条狗闭嘴,会在捏一块肉团,然后在肉团里塞一团的丝线,不论是尼龙丝或者塑料丝都可以。狗一闻见肉香,哪里还管其他?叼起来就胡乱地吞嚼,然后这些丝线就会错综复杂地堵住它的嗓子眼,让它发不出声。
可是现在段小涯毫无准备,要是功力还在的时候,先把狗打晕了也是一个办法。
但现在让他赤手空拳去对付一条狗,而且还要干净利落,在不引起张宝胜家人惊觉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狗解决,这个时候难度确实有些大了。
“要不从前门过吧?”段小涯望向阿依塔娜。
阿依塔娜吃惊地看着他:“疯了吧?前门过会被发现的。”
段小涯绕到前门,躲在一台磨车下面,看到张宝胜正在大堂诊治巴山,巴山现在被赤练咬伤的面颊有些青肿,疼的哼哼不已。
把巴山抬过来的蓝家父子守在一旁,紧张兮兮地看着张宝胜和巴山,但是他们不懂药理,不能帮什么忙。
门口的簸箕晒着一些药材,张宝胜的老婆伊库拉正在翻动,让药材均匀地接受阳光的洗礼。
段小涯看到其中还有当归和党参等药,这正是他需要的药材,段小涯想等伊库拉进屋之后,然后偷偷的把药偷过来。可是伊库拉仿佛跟他作对似的,翻完了药,干脆坐在门口树荫之下磕着瓜子。
阿依塔娜悄悄的摸到段小涯身边,问道:“现在怎么办?”
段小涯白他一眼:“你除了问我怎么办,能不能问点别的?你算计老子的时候,不是很有主意的吗?”
“那不一样,算计你的时候,你是敌人,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你是男人,自然是你拿主意。”
“谁跟你是自己人?别乱认亲戚。”
阿依塔娜冷哼一声:“我知道你嫌我丑,可我告诉你,老娘以前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关我屁事!”
“哼,老娘总有一天睡了你!”
段小涯拇指一翘:“还是你有志气。”
阿依塔娜气馁地白他一眼,说道:“我想到一个办法,你看看行不行。”
“说。”
“你看,张宝胜隔壁家现在没人,我们在这家放一把火,张宝胜为了避免火势蔓延到他们家,一定会一起过来救火的,咱们就可以趁机去偷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