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歌可怜兮兮的蹭着他的面颊,“我只是想知道事情进展怎么样?”
提及这个语气里又难掩失望。
霍慬琛俯身直接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拿过被子替她盖好,这才起身进了浴室。
拿了吹风和毛巾进来。
“不要吹风吹。头发容易干燥。”只是看着就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霍慬琛扬眉,目光落在她的长发上。
她的发质很好,而且她从不染发,天然的栗色发质,触摸时手感极佳。
依言将吹风放到一旁,拿过干毛巾替她擦拭头发。
慕槿歌盘腿坐着,眸色深幽。
“如果连利用群众都找不到线索,是不是一切真的就没有希望呢?”
突然,慕槿歌情绪有些低落的问。
利用周伟明事件的影响力,从而号召群众帮他们搜索有关当年周伟明与慕言的事情,不管有没有确切的证据,只要背后再有人推波阻拦,说的人多了自然就信了。
法律才讲究确切的证据,他们没有。法律既然制裁不了那就用他们的办法。
只是,当初秉着希望,如今却只有失望。
霍慬琛小心而温柔的替她擦拭着长湿发,神情虔诚的仿佛这是他的至宝一般。
“周伟明做事谨慎,这么多年肯定是把能给消除的证据全都消除来。”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安,慕槿歌慵懒的半靠着他,“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这件事急不来。”霍慬琛回答,眸色渐深,“周伟明再谨慎,总会留下无法顾虑到的一面。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发觉那一面。”
如今只需要一点点的缺口,就足以打破现在的处境。
但这个缺口又岂是那么好打开的。
听着他半点也不气馁与失落的语气,像是早已经预料到。
“你早就想到来?”慕槿歌又问。
头发擦拭得差不多,霍慬琛这才将毛巾对手丢带身后的床头柜上,揽着她靠坐在床头。
“嗯。这样做主要不是为来找证据,而是做给慕言看的。”
做给慕言看的?
慕槿歌有些意外。
随即反应过来。
慕言挚爱慕寒生,别人看不明白,可慕寒生绝对知道这个人士谁?
许多事情慕寒生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这样完整的怕也是才清楚。
如果就连她最坚持纯粹的感情在慕寒生看来都变得不再干净,这对不惜一切去爱慕寒生的慕言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
更何况多年高位,受尽人的阿谀奉承与讨好,突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污蔑出轨偷情,一系列难听辞藻的侮辱,饶是慕言再镇定也无法冷静。
她必定急着想要做什么?
她最好也做点什么?
不做就找不到突破口,只有她动手,他们才能抓到她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