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霖默了默，“我懂了。”他从身上摸出一把枪，“这个给你，你留 着傍身。如果能活着，我们都要努力活着，就算最后还是死，我们也要指出厉森的罪证。”
李伐看着他，点头，“好！”
这一刻，两人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走了，你保重！”
“你也一样。”
……
第二天一早，楚靖霖从房里出来，厉森一脸阴狠的看着他，“教授，想不到你的火力不小啊。”
“可能空旷太久了，总是满足不了那个女人。”楚靖霖淡淡一笑，见他生气，反而去火上浇油。
“这个女人胃口大，居然有那种特殊爱好。厉森，这不是你以前调教的吧？如果是，你可真是一个好老师。我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千金求买她的一夜，原来如此。”
楚靖霖说完，拍拍厉森的肩膀，走了。
厉森用力踢开门，朝里看去，唐瑜熹正在整理衣服，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红紫的印子。
去！够激烈的。
“森哥，我……”
“贱人！”厉森扑上去，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昨晚叫了一夜，你是故意的吗？故意丢我的人，还是故意让人知道楚靖霖很厉害？”
“森哥，我没……”
“还撒谎！”厉森甩手给了她一巴掌，骑在她身上就动手扯烂她的衣服，“贱人！”
不一会儿，唐瑜熹又哭天喊地起来。
这次是痛的。
厉森自己不行，但是恼羞成怒，直接用东西把她往死里整。
楚靖霖低头，弯唇笑了。
他太了解厉森了。昨晚的事，他一定不会无动于衷，今天唐瑜熹一定会受他虐待。
楚靖霖进了苏果房间，先是关于监听器。
“李伐说，这一两天宋老大就会带人来。你们先忍忍，我也不能太明显的护着你们。不然惹怒了厉森，他会加倍折磨你们。”
徐珂翻了个白眼，“那个变态。”
“李伐怎样？”苏果问。
“双腿要废了，性命是暂时保住了。果儿，他说会尽力留着性命，将来做厉森的污点证人。”
楚靖霖想到了伍月，正巧苏果也想到了，她问：“厉森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夫人好像叫卡莉吧？”
“哦，那你听说过伍月这个名字吗？”苏果试探着问。
“什么名字？”
楚靖霖，宋攸宁，徐珂三人一起问。
苏果嗅到了异样，问：“你们三个是什么表情？我是问师兄有没有听过伍月这个名字？”
“妈咪，你不知道？”宋攸宁问。
苏果摇头，“不知道。”
她该知道什么？她只知道她有个病人就叫伍月，别的真不知道。
宋攸宁很严肃的看着她，“那是奶奶的名字，清明节，我和叔叔去扫墓了。”
徐珂和楚靖霖也点头，“的确是宋婶的名字。不过，她二十多年前就去了。我听我爸说，她跟我们一样，被毒枭抓了做人质，结果被撕票了。”
徐珂说起这事，声音都小了。
她也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老牛了。